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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

“是吗？”

祈渊那双桃花眼微眯着看人的时候，总觉得特别锋利，牧元书被刮了几刀，本来还挺虚，又想起来反正他现在也没有记忆，便硬气点头：“对啊，这在人间挺多的。”

听他这么说，祈渊若有所思，本来还想再逼问几句，不过那边林长青已经走了过来，他们便暂时停战。

林长青先前在言清雨面前的情绪这会儿已经全部收敛干净，直接就看向祈渊道：“我的妖丹现在给你吗？”

“先不用。”祈渊看了他一眼，这才道：“跟我去一个地方。”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不过林长青还是点头同意了，他承诺了会给出自己的妖丹，便会信守承诺，何况对方能对人族直接改命，只怕要往阎王以上走了。

他不敢，也不会拿言清雨的性命去冒险。

——

安置好言清雨，三人一起离开言府，转而往另一个方向走，牧元书跟在祈渊身边，眼看着距离前头那金碧辉煌的皇宫越来越近，忍不住出声提醒：“老大，再往前就是皇宫了。”

“然后？”

牧元书被他的提问给噎住，好吧，有实力想去哪儿都行。

上次他来南阳城只呆了一会就走了，没太关注皇宫，这会儿随着靠近，能感受到皇宫的灵力比起外面的还要浓厚一些。

他们轻松避开了皇宫守卫的巡逻，不过祈渊没有在皇宫内停留，而是直接往皇宫的后山去，最后在山脚下的一处空旷无人的地方落脚。

牧元书落地之后左右张望，没想到皇宫后面还有这么大的一座后山。

他看完之后回头，就看到祈渊正用佩剑在地上画着一个阵法，他便蹭过去看了几眼，饶是他现在脑子里那些学习资料都已经看完了，也没有一个能跟这个对上的。

既然看不懂，他便干脆问了：“老大，现在咱们都到这里了，还不能说你要做什么吗？”

从酆都城出来到现在不过半日，他却觉得度秒如年，到现在还不知道祈渊究竟是想做什么。

祈渊几下就把阵法画完，回头就看到牧元书蹲在地上用手指学自己画阵法，时不时抬头看自己一眼，等着回应的样子就像被人丢在路边的小狗。

他道：“要开阵。”

“开阵？”牧元书不想当十万个为什么的，但是祈渊老是搞这些他不懂的知识点，他也没办法。

祈渊把佩剑收回腰侧，才道：“金参不见了，想要尽快恢复就得再去找一个效果差不多的。”

牧元书跟着站起来，还在理解他这话的意思，就听到旁边的林长青道：“是不是需要我把妖丹取出来了？”

“嗯。”祈渊应了一声。

林长青便把体内的妖丹渡了出来，他的妖丹为纯白，色泽剔透，纯净的灵力缠绕在妖丹周围，妖丹漂浮着飞到了祈渊面前。

祈渊伸手接过妖丹，看向暂时又回到原形的白狼，道：“不用苦着脸，只是因为你的妖丹灵力纯净，开启秘境的成功率会更高，才跟你借来用用。”

“顶多消耗一些你的灵力，等用完就还给你，你还能回去。”

林长青听到他的话，也是一怔：“你不是要吸收我的妖丹吗？”

“不是。”祈渊懒得再回答这种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