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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跌跌撞撞的走向他,安以辰惊讶的原地愣了半天,直到安小宝歪歪扭扭的走过来抱住了他的腿,他才忽然之间反应过来,瞬间红了眼眶,他的小崽子学会走路了。
那个时刻,陆厉城正在开会,手机上忽然蹦出了一条信息,是公司上市申请通过的消息,他看了眼,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嘴角忽然就挂起了浅浅的笑意。
四年前……
安以辰挺着大肚子,行动已经很不方便,某个下着雨的深夜,他起床去卫生间,忽然发现羊水提前破了,这是很不好的预兆,他很慌乱,也很害怕,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虽然救护车来的及时,但到医院时他也还是已经隐约陷入昏迷状态。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他从大夫们的对话里隐约获知了某些可能,他强迫自己清醒,哭着求大夫们放弃他,而不是放弃他的孩子,并且在求得他们的答应之后,问护士要了纸和笔,写下了一串地址和一个名字。
那天深夜,陆厉城正在公司加班,彼时他自己的公司才刚成立不久,为了拿到第一个重量级的项目合作,他不断改进方案,已经连续两天不眠不休的加班。
可当方案最终落定的那一刻,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反而心情莫名的焦躁,他把办公室所有的窗子都打开,来回走了好几圈也没有得到缓解,仍然心塞难耐,几近窒息,那天晚上,他同样被救护车拉到了医院。
五年前。
安以辰被陆老爷子堵在某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里,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训斥之后,他甚至没有得到再见陆厉城的机会,直接被打包行李送离了首都。
清醒之后的陆厉城查监控,查宾客记录,找酒店负责人打听问询,最终一无所获,他为此整天失落郁闷,难受了很久很久,完全不知道所有的痕迹都是被刻意抹掉了的。
六年前。
安以辰大学三年级,每天除了按时上课,就是去校外打工做家教,生活过的忙忙碌碌,但是很充实,很踏实,并没有过多的烦心事,唯有偶尔点开新闻头条,看到某人的最新消息时,他会先开心一会儿,然后再失落更大一会儿。
那时陆厉城已经是硕士研读的最后一年,每天被繁重的课业压的喘不过气,他没有什么开心,也没有什么不开心,反正从小到大都过的像个陀螺,每天的主旋律都是忙碌,他仿佛已经失去了喜怒哀乐。
八年前。
安以辰刚上大学,带着尚未褪去的青涩少年气步入大学的校门,对什么都充满新鲜感,那时他的爷爷还在世,爷爷陪他一起到学校报道,有高年级的学长和学姐过来帮他,爷爷笑呵呵告诉他,这些姑娘小子们都不错,让他可以挑个好看的谈谈恋爱了,然而他心里装着某个人,就权当个笑话听了。
那时的陆厉城正在准备考研,整天泡在自习室,国外的姑娘小伙们比国内的更开放,送花送礼物的都是小儿科,经常有人直接送房卡,他在自习室有固定座位,每天去桌上都堆满东西。
那时的大少爷还没对在国内时的那段感情释怀,并且因为被背叛留了些阴影,不管任何人的刻意接近和投其所好,一律直接扔进垃圾桶,拒绝的可谓是斩钉截铁,不留半分回旋余地。
十年前。
安以辰上高中,有天晚上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他收到了一条手机短信,没有什么文字,只有一串让人看不懂的乱码,是国外的号码。
那天晚上,陆厉城从国外回来参加家族聚餐,喝多了酒,爷爷让人把他送到了他曾经住的那间小院子,睡的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地方,他一时没缓过神儿思绪有些混乱,以为仍是怀揣心事还未表白的当年,一时兴起,就用数字编程码打出了几个字,给曾经背的滚瓜烂熟的号码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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