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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谢轻非还记得,告诉他是枚很漂亮的女士胸针。
卫骋道:“嗯,女士胸针,那肯定不是准备送给我的。”
谢轻非缓缓道:“什么意思?”
卫骋看着她:“不是碰巧,是特意送你的。”
谢轻非满脸惊讶,卫骋又恢复了那副她不待见的姿态,戏谑道:“我跟她说,我和隔壁班谢轻非关系特好,这不快高考了,总要送点什么给人家吧。毕竟她是个女孩子,这些年我考赢她那么多次也挺不好意思的,送个礼物鼓励鼓励也好,再不行,她要连高考都输给我,这也算是份安慰了。”
谢轻非愤然道:“卫骋!”
卫骋乐不可支:“我说什么你都信。”
谢轻非道:“谁让你嘴里永远没有实话。”
卫骋道:“那可真是冤枉,我对你是十二万分真诚的,谢警官火眼金睛,怎么会看不出来?”
就是因为他太不像在说谎了,所以更不像卫骋。
谢轻非古怪地看着他,总觉得他居心不良。
卫骋看她精神恢复得差不多,往她身边靠近了些,声音和缓:“谢轻非,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谢轻非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去看他的眼睛。
这大概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心平气和地交谈,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谢轻非不得不承认,她并不讨厌这样的卫骋。她认同并欣赏每一个在各自领域发光的人,尽管和卫骋素来不对付,也不会因此就不承认他的实力。毕竟年龄不到而立,职称已经到达副主任医师的人她只在新闻里见过,他的优秀显而易见。
甚至,她也没有在卫骋眼里看到从前那种傲慢的轻视,他看她的眼神,更像是……
谢轻非不敢细想,她觉得自己还没脱离眩晕,现在做任何判断都会有很大误差,会误会他的真实情绪。
卫骋把一早倒好,晾凉的新茶递给她,顺势道:“现在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现代人经常会遇到一些心理上的压力与负担,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用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而我的工作就是帮助他们纾解这些情绪。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给你帮助,且保证我们之间的交谈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如果你暂时不愿意也没关系,毕竟私人时间我们也是……朋友。所以,你可以随时向我进行咨询。”
从来都是谢轻非去解读别人,她从没有过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的经历。平心而论,她确实免不了一些讳疾忌医的心态,不觉得自己这是病症,也不当这事有多严重,至多是每当记忆闪回时那些卷土重来的窒息感都要她一个人承受,有些难熬罢了。
但她最狼狈的样子卫骋都曾见过了,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什么好遮掩的。双方知根知底,一个表情都能看出对方装的什么花花肠子,嘴硬也诚然没有什么必要。
再者,她也不想这个毛病久久不愈,影响到她的日常工作。如果今天昏倒之前遇到的是除卫骋外的第二个人,她会觉得在局里彻底混不下去了。
谢轻非沉默片刻,松口道:“好。”
卫骋得到她的同意,不着痕迹地弯了唇角,轻咳了声,道:“之后我们每周会谈不少于六次,每次时长不少于20分钟,因为我现在身份特殊,需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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