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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心态下,剩下的五个少年竟都扭捏的表示,他们会的不多,韩盈直接安排就好了。
韩盈有些无奈,只能将他们这五个全安排在了一起。
一直在家里,没经过社会化训练,更没有入职工作过的人,自然对机会的认识和把握都有些不足,很难意识到,即便韩盈在将他们往低了安排,可谁又会真的敢将他们当杂兵用?反倒是以他们的能力,真管人做事,分分钟就会自己将自己坑出局,而做个杂兵,即轻松,又能跟着学点东西,哪怕做不算太好,只要是认真做事,仍会是加分项。
不过,杂兵也是分好坏的,统一安排一起,肯定是比不上主动介绍过自己能力,又被单独分到不同岗位上的,后者韩盈至少问了名字,知晓他是谁,这就是留了印象,甚至不说主动问,统一了解的时候,问他们的上司,手下只有这么一个人的,自然只会说他做了什么,可那些安排在一起的,上司只会偏向于介绍更为优秀的那个,其他人则很大可能沦为陪衬。
太年轻了,直到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个残酷的零和游戏,顿感的真令人发指,这让韩盈心中很是不满,他们或许在家中或许能做个花瓶,也的确在尽力展现自己取悦她的价值,可一旦放在社会,哪怕是轻微接触,都显得那么愚蠢。
其实大多嫁人的新妇在社会层面上也是这个水准,若是有长辈带着,身份也没跃升那么高的话,这样的情况其实也还能容忍,可……罢了,先看看这一趟他们能提升多少吧。
韩盈将注意力放回赶路上。
只要自己能力够又不事必亲躬,那做为主官其实并不会太累,各种突发状况有的是人去主动解决,根本轮不到韩盈劳神劳力,所以赶路上最折磨人的,只有她没办法逃掉,亲力亲为的坐车了。
“都已经用杜仲胶做轮胎了,这车怎么还这么震?”
此次运粮走的是秦直道,而道路,或者说人类的任何建筑,都不是修建完后就能一劳永逸的,基本上需要年年维护、修缮,否则用不了多久便会荒废,长满杂草落叶,时间再久点,树都能长出来。
而秦直道做为抗击匈奴的要道,战略意义极高,汉朝这些年的维护修缮还是做的很到位的,只是再到位,在几十年的使用下还是开始有了破坏,路面情况不至于糟糕到极致,但一尺深,又因为下雨等原因凹凸不同的车辙道走起来还是震荡的不行,即便韩盈有了准备,坐起来还是有种骨头都要颠散架的感觉。
没办法,还是只能骑马。
她对身边的燕武闲聊:
“我总觉着这车子减震设计错了。”
这个话题对燕武来说无疑有点超纲,好在这位主家在非专业方向要求向来不高,她耿直的回答:
“您现在再改也迟了啊。”
“何止是迟?我连怎么改都不知道呢!”
医学和造车那是隔了十个珠穆朗玛峰的专业,现代汽车减震原理她都是两眼一抹黑,顶多就是空间里有个自行车能看一看,可这种近现代才能出现的产物,中间必然隔着大量她不知道的技术壁垒,复刻是不可能复刻的,她心心念念的玻璃到现在还是彩色不透明的呢!
没有合适的玻璃就磨不了镜片,磨不了镜片就没有单透镜,没有单透镜就认识不了细胞,认识不了额,认识了其实也不一定能和儒家和封建迷信对轰,不过只要认识,医学上肯定会有极大的进步,而想要做到这点,还是得不计代价的往里面砸钱,这得有更大的,能决定国家财政走向的权力……
韩盈眯眼,良久,她收回看向车轮的目光,轻叹一声:
“不提这个了,燕武,你去将宗旭叫来。”
主家思维跳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燕武很少完全跟上的时候,时间久了,她也习惯性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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