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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六修没让,他是个倔脾气,见父亲冲他而来,干脆迎面而上,身子低压,力量都倾注在腿上,枪一到他就脚一蹬飞身而起,身体在空中打卷,躲开了这一枪。
刘琨连忙喊道:“点到即止,点到即止,大兄够了,够了,快快停下。”
拓跋六修在空中连躲两枪,落下时就有些狼狈,踉跄了两下才站稳,不由怒目瞪向父亲。
拓跋猗卢见长子在外人面前如此不给他面子,当即大怒,本来要收回来的动作一顿,他拿着枪转了一圈,飞枪刺去……
刘琨见了面色大变,生怕他们在晋阳搞出父子相残来。
赵含章快速的在几个箱子间走动,然后拍开一个箱子,从里面挑出一把马刀来,冲拓跋六修喊道:“好侄儿,替你姑姑试一试这把马刀!”
说罢,瞅准时机将马刀冲拓跋六修扔去。
拓跋六修狼狈的在地上滚过,连躲三枪,看到飞来的马刀,他腰身一用力,整个人弹飞而起,伸手就握住了马刀。
马刀稍沉,大约一米多长,刀柄微弯,他伸手握住,正契合他的手掌,他一握住刀,转身便一挥,正好格开父亲刺来的一枪,当的一声清脆响,父子两个都感觉到手臂微震,手腕有些疼,可见这一枪一刀他们都用了不小的力气。
父子两个同时心一沉,脸都阴沉下来,一个是觉得儿子忤逆,竟敢用这么大的力气;
一个是觉得父亲果然要杀他。
父子两个同时升起强烈的杀意和戒备之心,都警惕的看向对方。
赵含章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浅笑看他们父子生死相搏。
父子两个越打火气越大,一旁的刘琨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见拓跋六修的刀要砍在拓跋猗卢身上了,连忙抽出一把剑来跳进去,一剑挑开他的刀,又伸手去拦拓跋猗卢,“大兄,点到即止!”
拓跋猗卢已被激出怒火,这是他儿子啊,竟敢杀父,他怎么可能说停就停?
他的枪如蛇般游走,灵巧的绕过刘琨要刺去,拓跋六修也握紧了刀,打算绕过刘琨回击,一把枪斜刺穿来,拦住拓跋猗卢的枪后当当两声,赵含章和拓跋猗卢面对面站着了,而刘琨被枪身一拨,踉跄两下,带着拓跋六修一起退了几步,再一看,他们两个已经退出战场。
俩人对视一眼,都没吭声,老实站着了。
赵含章收枪,朗笑着问拓跋猗卢,“大兄试过了,觉得我这枪如何?”
对上赵含章的笑脸,愤怒如潮水般退去,拓跋猗卢理智回笼,他将枪头扬起来看,只见寒光凛冽,他和那孽子打了这么久,枪头一点痕迹也没有,倒是枪身落下了痕迹,但她用的木杆也极好,受损有限。
拓跋猗卢忍不住赞道:“好枪!”
赵含章就回头看向拓跋六修,笑问:“六修,刀如何?”
拓跋六修低头看手中的刀,眼中华彩连连,忍不住高声回道:“好刀!”
拓跋猗卢就上前看,看到同样寒光凛冽的马刀目光微微一闪,他用了多少力气他知道,中间刺中过几次刀身,压着着孽子后退了好几步,而今刀身上只有轻微的划痕,这要是他们的刀,这会儿已经快报废了吧?
拓跋猗卢握紧了手中枪,再顾不上和儿子那点恩怨,立即双眼发亮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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