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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散了那些伤疤上隐隐约约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并不明显的灼热,很舒服。  这什么药草,效果居然这么立竿见影?  陆呦呦这么想,也就问出了口。  “绒绒草。”  燕危雪声音平静,兽皮幻化出的白色长袍下,两条沉甸甸的丑东西却并不平静。  他额上、肩上,全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笔挺的脊背往下滑落,很快浸湿了一身薄衫,勾勒出腰腹漂亮结实的肌肉,在呼吸间点燃了一串沸腾的星子。  “绒绒草?”好可爱。  陆呦呦弯起了唇角,等碎琼仙君帮她把后背、胳膊和脸颊上的伤口擦完,十分自然的脱掉了鞋袜,爬上了他柔软的兽皮床上。  她脚踝纤细,带着红痕,从素色的裙摆下探出来,像花瓣刚刚被掐出了一道轻微痕迹的纤弱小花。  燕危雪额头青筋直跳,理智在断裂的边缘摇摇欲坠。  陆呦呦却根本没发现他的变化,她自以为爱人现在没了那什么功能,万分清心寡欲,也就没了戒心,乖乖的岔坐在兽皮上,对碎琼仙君掀起了裙摆。  燕危雪:“…………”  他指尖一顿,忽然觉得自己决定给陆呦呦擦药真是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偏偏陆呦呦还没发现他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见他久久没有动作,还以为燕危雪累了,贴心的上前,握住了他微微发颤的手腕,小手在他掌心磨蹭,“夫君可是累了,我已经好多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擦就好。”  陆呦呦说着,从燕危雪手里接过了药膏,她擦的认真,没发现整个洞穴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恐怖的寂静。  等陆呦呦把身上的伤痕擦的七七八八,药膏还剩下一大半,她这才注意到碎琼仙君已经很久都没说话了。  “夫君?”  陆呦呦有点奇怪的出声,精神力模模糊糊地探出,隐约发现原先坐在床边的碎琼仙君不知何时躺在了她身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白雪,你还好吗?”  陆呦呦一着急,叫出了任务资料上碎琼仙君的名字,后者一顿,呼吸更沉重了。  “是诅咒又发作了吗,你别吓我。”  陆呦呦也顾不上询问那能治疗她失明的药草是什么,连忙扑到了碎琼仙君身边,去摸他身上的伤口。  胳膊上,没有。  肩膀上,也没有伤口。  脸颊、长腿都没有伤口。  ?????  “白雪,你伤到哪里了?”陆呦呦觉得有点奇怪,半跪在燕危雪身前,顺着他一条胳膊摸到了肩膀,然后去找他的另一条胳膊。  因为担心他身上的诅咒,陆呦呦的动作很轻,像是用羽毛挠过一样绵软。  “为夫……”  陆呦呦一连问了三四遍,燕危雪终于开口了。  他抓住了陆呦呦不断作乱的小手,声音有点发颤,“为夫的法器失控了。”  他声音低哑,冷肃,没了之前的清冷自持,一听就出了大事。  陆呦呦一下紧张了起来,“法器?本命法器吗?”  原书里提到过,碎琼仙君有一个本命法器,和他性命相连,上斩天穹,下劈地渊,十分厉害。  “……嗯。”燕危雪握着陆呦呦的手,语气轻柔,万分为难,还带着点微不可查的难堪,“夫人还是先离开我,我怕等会儿伤到你。”  陆呦呦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他,“你别赶我走,我不怕的。”  书里说了,现在的碎琼仙君已经是废人一个,连寻常强健的凡人男子的实力都比不过,本命法器也碎成两半了,他现在诅咒还没发作,她就算留在这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她还有防身手串。  陆呦呦只觉得掌心下碎琼仙君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不断颤抖,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呼吸凌乱而嘶哑,“呦呦真的愿意帮我吗?”  陆呦呦点点头:“当然,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压制住你法器的反噬?我这里有十几块灵石,还有一些药粉,能派的上用场吗?”  听着她没有任何虚假的关切的话语,燕危雪低低轻叹一声,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阴暗和卑劣。  明知道她对自己是怜悯居多。  明知道她心里装的是野鱼,却还想着欺骗她,占有她、亵渎她。  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一切,燕危雪的血液都兴奋到发烫。  只是“碎琼仙君”比起夜晚的大魔龙,到底多了那么一丝神志,勉强从黑透了的心里榨出一点良心,“这些都没有用呢。”  “呦呦若是想帮我,就必须将我的法器容纳到你体内,可为夫法器十分坚硬,你会吃很多苦,日后,除了为夫的法器以外,呦呦体内就再也无法容纳旁人的法器……”  陆呦呦还以为是什么代价,一听就这,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她以前经常听799念叨她要是能修仙,就可以在丹田里蕴养法器了,可惜她没有灵根,不能修炼出灵气,但丹田应该还在?  根本不知道某位邪恶的仙君口中的法器和她以为的法器不一样,陆呦呦眉眼弯弯,脸颊染了点绯色,“没关系的,我、我已经嫁给你了呀,只是容纳一下法器,不算什么的。”  燕危雪长睫颤抖,差点脱口而出“那就快来。”  但他总算是有些理智,知道要维持自己清冷温柔的人设,浑身上下除了那两条失控的法器外,每一根头发丝都透露着冷静和克制。  燕危雪装作虚弱,平躺在兽皮上,慢悠悠地发出了嘶哑慵懒的声音,“那就劳烦呦呦,先触碰一下我腰上的两件法器,可以吗?”第91章 替嫁给废龙仙君11  碎琼仙君的声音很轻, 掺杂颤抖的沙哑。  陆呦呦当他被本命法器折磨的呼吸沉重,连忙朝他的腰上摸。  入手是一片不断起伏的结实腹.肌,沾着一层炙热的汗珠, 浸湿了她柔软的指尖。  他、他!又!没!穿!衣!服!  手像被烫了一下, 陆呦呦维持着跪坐在燕危雪身边的姿势, 脸一点点红透。  她的左手和燕危雪交握, 右手搭在他凶残的鲨鱼线上, 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呦呦,可以快一些制伏为夫的法器吗。”  燕危雪舔了舔干燥的唇, 语气却万分为难和苦涩, “它们不听话, 挣脱了禁锢, 为夫快坚持不住了。”  话是这么说, 但他的身体却很紧绷,迅速变成了几块硬邦邦的大石头。  陆呦呦:“……”  她心里有点微妙的奇怪,很想问一句:你这本命法器正不正经。  “呦呦?”  耳边响起了碎琼仙君轻轻的气音,顺着耳膜打转, 似是疼痛难忍, 陆呦呦连忙从乱七八糟的念想中抽离,眼底浮起一丝内疚——  他明明很难受, 她却在这里胡思乱想,真是太不应该了。  “夫君忍一忍,我马上就帮你制服你的本命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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