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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过碎琼仙君的医治。  只可惜碎琼仙君身体越来越差,最近一个多月,他一直闭门养伤,夜枫也很久都没见过他了。  再想想昨晚那个小人类叫碎琼仙君“夫君”,又说她仰慕碎琼仙君已久,夜枫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有一个仰慕了碎琼仙君多年的女子不忍心他一个人住在地渊受苦,特地来到地渊,想要嫁给他,但偏偏被魔王斐尔叶见色起意,受了他的欺骗。  魔物都有一些特殊的天赋,达到魔王这一层次的魔物少说也有七阶,变换一下声音容貌对他们而言再简单不过。  一想到昨晚,斐尔叶可能冒充了碎琼仙君,对那个小人类做了一些禽兽不如的事,夜枫就十分焦虑。  但很快,夜枫就不焦虑了。  因为他担忧的对象之一,已经闭关了一个多月的碎琼仙君,正微笑着踩在沾满了血腥气息的泥土上,一步步朝他走来,“你就是夜枫?”  “啊……”夜枫有点呆滞,反应过来后连忙点头,“是,我是。”  燕危雪轻轻笑了下,“你现在居住的洞穴出售吗,我想买下来。”  他语气餍足,薄唇上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夜枫:“???”  买、买他那个脏窝干什么?  ……  ……  不知道大魔龙还有白天和夜晚两个模式。  陆呦呦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她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799,你怎么不叫我。”  陆呦呦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听见小系统委屈道,“宿主我叫你了,但是你说被子绑架了你,为了不起床,你还故意脱衣服,把我弄黑屏了。”  陆呦呦:“……”真的假的?  她低头摸了摸,确实发现身上的外衫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松松垮垮的红色肚兜,可能是脱衣服太急了,她肚兜后面的结还打死了,紧紧卡在胸口处,并不是很舒服。  没在意这些细节,陆呦呦踉跄着穿好了衣服,遮住了那一身似乎没有以往那么疼痛的伤疤和她看不见的一身指印。  将昨晚准备好的灵米下锅,又简单做了几个能温养经脉的清淡小菜,陆呦呦把饭食装进食盒里,贴了张保温符保暖,急急忙忙就出了门。  等她沿着昨晚799记下的路走了一会儿,就听见小系统提醒道,“宿主,你身后有一辆魔物车。”  陆呦呦攥紧幽冥灯,听见一个陌生小魔物的声音,“上车吗,做半个小时魔车十……不,一斤肉干。”  那道声音很稚嫩,听起来只有七八岁大,陆呦呦探出恢复了不少的精神力,模模糊糊地感知到对方只有一米来高,正在赶一头两米来高的魔牛。  那魔牛后面拉着一辆四个轮子造的大板车,上面已经做了几个魔物,还有两个人类。  陆呦呦犹豫了一下,“到垃圾山要多久?”  小魔物迅速回答,“快得很,十来分钟吧,您第一次坐车吧?我给您打个折,给半斤肉干就行了。”  他说着,还拍了拍拉车的魔牛,让它弯下脊背。  也就是陆呦呦看不见,不然她就会发现,那小魔物的表情十分惊恐,仿佛她是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一样。  其他魔物的表情也很惊慌,但不敢露出破绽,生怕惹怒浑身顶级魔物气息的陆呦呦,被她一口吞了。  陆呦呦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某条龙特地留下了一道气息,还以为地渊的魔物都特别淳朴,当下痛快地交了半斤肉干,坐上了魔车。  专业的魔牛坐着就是比昨晚那辆车舒服,陆呦呦舒舒服服地兜了一会儿风,人就到了昨天来过的垃圾山。  从拉车的小魔物“凯斯”那儿得到了一朵可以短时间传音的风铃花,陆呦呦发现男配住的垃圾山似乎小了一些。  不仅如此,他的巢穴也没那么臭了,血腥味和腐朽的味道散去了很多,地面上还铺了一些柔软的干草,让她不至于一脚踩进烂泥里。  心情有点微妙,陆呦呦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没了好感度系统,她有时候难免会迷茫,但现在看来,碎琼仙君对她的到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昨晚故意赶她走,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巢穴太臭了不好意思吧?  “仙君?”  “碎琼仙君?”  敲了敲门,门里的人没有动静,陆呦呦心口的鳞片却开始发烫。  一圈圈的热意打着旋,从鳞片上溢散,仿佛印进了心里。  心下愈定,陆呦的声音大了些许,“仙君,能让我进去吗?”  但不管她怎么敲门,里面的人就是不开门。  陆呦呦:“……”  她没办法,只能开始撬门。  等着她可怜兮兮蜷缩在门口或者打道回府的燕危雪:“……”  他听着门口悉悉索索的动静,眼底渐渐浮起了一丝笑意。  他的这个“小妻子”,比他预料中的更有意思。  她很神秘,明明没有修为,身上却佩戴着他的鳞片。  还是他丢失了一千多年,长在心口,唯一一片和他五感相连的逆鳞。  纤浓的银睫微垂,想到自己白日不受控制的种种行为,燕危雪站起身,打开了门。  陆呦呦正撬到关键时刻,一时没站稳,整个人栽倒进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像是撕裂伤口后的新鲜血液的味道。  “仙君,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  陆呦呦下意识道歉,燕危雪却轻轻应了一声,“无碍。”  他说着,于黑暗中用粗糙的指腹轻轻蹭了蹭陆呦呦的手腕,语气温柔,轻声低喃,“昨夜无礼,该是为夫给夫人道歉才是。”  陆呦呦一听这话,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有点错愕,有点惊讶,又有些愣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经历了那么多个爱人变态的世界,忽然见他这么温柔体贴,简直就跟日了狗,不,跟出现了海市蜃楼一样,虚假的不真实。  陆呦呦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低下头咬了咬唇,想把眼泪憋回去,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难堪的声音。  其实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她一直都在受伤,伤痛和不安定感成了她生活的主旋律,虽然她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过程终归难熬。  “夫君,我……我叫陆呦呦。”  怀里的小盲女只因为一句话就露出了万分感动的表情,还仰着小脸,缱绻依恋地看着他,软软的嘴唇轻轻咬着,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氤氲着可怜的雾气,看的燕危雪那颗冷硬的心都有那么一点儿触动。  只是他到底是一条冷漠无情的龙,对待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妻子,只有探究和漠视,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燕危雪的语气温和,唇角弯起,眸光却一片冰冷,虚情假意道,“呦呦?夫人的名字很好听。”  他说着,高大的身躯微微上前,笼罩住了陆呦呦,没有询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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