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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点点头:“尽管找出原因吧。”

小孩夜哭很难说清楚原因,冷了热了,渴了饿了,也可能是梦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自己哭一哭。

如果只有一两个,那也不会引起什么关注。

几天的时间,小区里所有有小婴儿的家庭都受到小儿夜啼的烦恼,本来只是遥远的声音,现在变成了凌晨两点多准时准点开始的大合唱。

连睡眠质量很好的安夏都受不了了。

小区里的住户们更受不了,他们先对自家孩子进行各种检查,无一例外的什么都没查出来。

接着是怀疑小区的水质、空气……物业公司不敢怠慢,全部查了一遍,也没有任何问题。

还是陶和平想到了是不是有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比如某种辐射。

他从公司借来了几套检测设备,最后确定小区里能收到较强的微波振荡信号。

这种信号能在某一特定区域内的接收天线失去接收能力,或者直接损毁降频器。

发出的信号的地方是在小区附近架起的电信无线基站。

陶和平测信号的时候,整个小区的人都在关注,听说来源是电信的无线基站之后,小区居民瞬间愤怒了,他们当即要求电信部门把无线基站拆除,有人抱着孩子坐在市电信局的办公大楼里,声称当天必须要派人去拆,否则就不走。

无论电信局的人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手机信号基站不会发射微波振荡信号,以基站的发射功率,更不会搞出整个小区小儿夜啼的动静。

小区里婴儿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们一起去,把大门堵上,楼里的人连下班都下不了,拦着不给走。

保安也不敢对他们做什么,连警察都不知道应该拿这些老年人怎么办。

此时吃公家饭的单位,处理这种事情的方式就一种——按闹分配。

南京有一家证券公司,当时还是厅级国企的性质,有一个客户,炒股亏了三万块,他们全家都有一些肢体上的残疾。

于是每天派一个人在证券公司总部从早坐到晚,像轮班值勤,而且不白坐,证券公司食堂供应三顿饭,「上班的人」每天带一口锅,中午和晚上到点跟着证券公司的员工去食堂,吃了不算,还打包回家给家里的两个人吃。

他们一家三口坚持白吃白喝两个月,证券公司终于受不了了,把三万块给他们家。

证券公司如此,电信局更是如此,他们果然受不了,第二天一早就紧急派人去小区拆信号基站了。

其实小区里有不少是做生意的人,用手机的人不少,他们不愿意拆。

但是他们也打不过疼爱孙子孙女的老人家。

工人来了,准备拆除,一位电信局管技术的领导也住在这个小区,他很淡定,还对安夏和陶和平说:“我们有小型发射基站,我打算在我家阳台上放一个,你们要吗?”

工人爬上基站,过了一会儿又下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设备,奇怪地问同事:“这是什么东西?不像是基站上用的啊。”

电信局的人琢磨半天也没弄明白,怀疑是不是敌特份子安装的截断信号之类的东西,便将它层层上交。

最后市无线电协会的专家给出意见:“这是一个卫星讯号干扰器。”

它就是陶和平测出来的微波振荡信号,在该设备的干扰范围内,所有接收该频段卫星电视的用户都无法正常收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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