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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清楚吗,张博……呃……反正是个男的。”
趁着龚伟还有记忆,安夏赶紧确认了一遍联系人姓名和性别。
最后还有几个实在只能看清姓氏,龚伟也不记得性别的那些,安夏也想好了:年轻的就叫同志、年纪大的就叫领导,总没错。
“用笔一个一个的记多累啊,在电脑上记多方便。”
龚伟悻悻:“他们讲话那么快,让他们重复几遍就不耐烦,拿笔还记得快一点呢。”
龚伟的每分钟打字速度大概有三四十,打打文件还行,要边听边打边说,就难为他了。
“练练嘛,以后肯定有用的。”
“不想练,烦死了。”龚伟在安夏面前从来都不掩饰他的真性情。
“整天就对着电脑打报纸,没意思透了。”
安夏想起培训班上那些甘心躺平当学渣的同学们也是这个态度。
她当年练五笔,也是一边背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打得还贼慢,后来在网上跟人连干了三天架,那打字速度才直线飙升。
用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人要想特别干成一件什么事,必然是因为那件事能为他带来正向反馈。
要么是获得奖励,要么是逃避处罚。
啧,不能这样啊。
安夏觉得「哇哦」其实是建立在全民打字都还不错的基础上。
要是开局就没几个人肯练,要想扩大销量就很困难。
此时,安夏想起了被痛斥为精神鸦片的游戏。
游戏,之所以让人沉迷,就是因为它即时反馈,还经常有时限,催人积极。
安夏拨通了深市的电话:“阿君阿君,你有空再做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程序嘛?原理超级容易,只要打出对应的字或者字母,那个字或者字母就会消失。”
“没空,公司的代码还有好多没有完善的。”
阿君一口回绝,安夏可怜巴巴地问:“是不是我说的东西,其实特别难啊?”
安夏,做为专业的产品经理,深知自己与程序员之间的矛盾,就是「这个超级简单,为什么要排这么多久」与「放屁,你行你上啊」之间的冲突。
阿君倒是没这么激烈,对她说:“不,确实不难,你想要做的效果,跟美国的一个游戏很像。把发射子弹的逻辑改一下就行了。我确实是没有时间做。”
那个游戏有一个很霸气的名字,叫《太空大战》,1972年就有了。
画面巨简单,一个方框,飞机贴着左边的墙,可以上下移动,吐出子弹。
右边不时的冒出需要被打死的小怪。
顶上左边是三颗心,代表三条命。
中间是关卡数。
右边是计分。
可以改成右边飞来的是字。
玩家在键盘上按出对应的字,「怪」就可以消失。
如果没有来得及打,飞来的字就会把飞机轰掉。
安夏想好了游戏要怎么做后,去找张老师,张老师刚好也知道这个游戏,改动一下逻辑问题不大。
但是!
他只能在短时间内搞定英文打字游戏。
算了,总比没有强!
张老师很快把打字游戏完成。
安夏拿回厂里,把它放在「哇哦」的盘里。
名字非常纯朴:打字练习。
“哇哦……”们发货后,安夏依约先到特种材料厂,给几个将来要用到电脑的职工做培训。
表格确实简单,两大功能五分钟不到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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