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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淋的一片时她也不由得有些揪心,忙教人去请了太医院的太医,又皱着眉头瞥了眼贵妃,摇了摇头。
回到霁月殿,贵妃还是满脸不服气的模样,一意觉着韦顷盈曲意奉承,这回又刷的众人团团转,她一时之间也什么都顾不得了,方才顶撞了皇后,眼下心底有些后悔,但是骑虎难下哪里有说往后退的机会。
她依旧扬着脖子不肯服输,满脸倨傲。
太医院的太医匆匆赶来,要说太医也是个不好做的活儿,总是三更半夜被传唤,破事更是一堆堆的。
眼下来了行宫里头也是一下子就被使唤来,见着受伤的又是这位韦才人,他上回听太医院同样当值的太医说韦才人落水,如今这位韦才人又不知怎样膝盖跪破了,看来得宠在宫里也是十分不容易啊。
待看到那双跪的惨烈的膝盖时,他不由得瞠目结舌,真是人在宫里走,啥事儿都见过。怕又是跟哪位娘娘,恩宠挂钩的,啧啧,真是触目惊心。
皇后这边刚刚落座,脸上明显带着冰冷的怒意,眼神都不肯落在贵妃身上,只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道:“贵妃,你需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说来,不得有一丝瞒报,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多人,自然也造不得一点假。”
贵妃听着皇后这般生硬的态度,她素来是被礼遇的,一时有些受不住,便还是强硬着自己的态度,摆着高高在上的架子道:“臣妾有何话可说?照着娘娘的意思,倒不如去刑部寻一人来,对臣妾严刑拷打便是了。”
“臣妾责罚韦才人,是她罪有应得,不敬主位自然该罚。臣妾作为皇长子生母,又是嫔妃之首,若是这点主都做不得了那真是成大笑话了。”
皇后听着她话里的意思,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也罢,若是贵妃能认错那才真是奇怪了。
“本宫做事,不论如何都要查明白问清楚事情的起因,便是你罚她,也要说清楚她是如何不敬你,任何事情皆有起因,而非空口白舌。否则落到旁人嘴里便是你身为贵妃却仗势欺人,贵妃,你觉着呢?”皇后依旧不依不饶。
俞贵妃气极反笑,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清楚,随即道:“这样说来,娘娘您觉得臣妾是否应该罚她呢?作为一个小小才人,臣妾说什么她听着便是,一而再再而三顶撞臣妾,臣妾这才想罚她令她长记性,臣妾自认并无过错。”
皇后却觉着这缘由过于牵强,仅仅是因为一个“慎言”,贵妃就觉得自己被冒犯,可是事情起因明明是贵妃以嫡庶之名头来明嘲暗讽。
“不论是嫡出还是庶出,如今入了宫便都是陛下的嫔妃,那便都是大家的姐妹,贵妃今日还要以嫡庶来论,不觉得太过了么?”皇后义正言辞道,“既然都是伺候陛下的,便都是姐妹,不要给陛下造成什么后顾之忧,和和睦睦的相处便是。”
“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罢,她已经跪了小半个时辰,不论是威慑还是赔罪都做到了,贵妃就不要紧抓着不放。按照宫里的规矩,便是要罚跪也该在殿内,大庭广众之下已经算得上折辱,于理不合。点到为止,往后有何事贵妃你都要仔细掂量着,莫要莽撞行事。”皇后道。
看着皇后像是动了真格的模样,贵妃嗤了嗤,忽然觉着有些可笑。但她到底没有再硬碰硬,随意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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