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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这人上门感激救命之恩,言明自己是南边来的商人,打算在汴梁经营一家酒楼。
他有钱有菜谱,也有独家酿造的酒水,足以撑起一座酒楼,唯独缺的是京中人脉和靠山。
张珦觉得信阳候救他一命,一定是个心善的,愿意拿出酒楼盈利的一半,送给信阳候,一来偿还恩情,二来也是想找个靠山。
信阳候闻言大喜,他这一支虽是宗室,还有个侯爷爵位,可前面两代都是不事生产的主,再加上妻妾儿女众多,把府里消耗一空。
赵元栋本身也是贪花好色的性子,没钱哪养得起妾室,没钱怎么喝花酒?
偏偏他又不善于经营,最后没办法,只能仗着侯爷身份,以给外来商人撑腰的名义,收取保护费。
也就是说,这是他做熟了的,丝毫没怀疑张珦可能别有用心。
只不过他本身只是宗室,并无官职,不敢太过分,以往收的也不过每月百八十两,勉强够去几趟青楼。
而清风楼就不一样了,以它的体量,每月的利润至少上千,扣除成本,能分给他的就有六七百两,日子一下子宽裕起来。
渐渐的信阳候就把清风楼当成自家产业了,有人和清风楼抢生意,他亲自出面警告,有人说清风楼酒菜不好吃,他立刻带人去闹事。
像晚上这种对着展昭撒泼打滚的事,他干了不止一回两回,熟练极了。
就因为次数太多,习以为常了,以为今晚也是有人向开封府举报,所以展昭才带人来查的。
他觉得这只是小事,哪料竟然涉及谋反大案。
信阳候又害怕又委屈,“许大人,我哪里敢谋反,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那张珦只是单纯投靠你,又如何会拿出一大半利润给你,赵元栋,切莫说谎骗人!”许多人眉头皱起,突然不想让赵元栋说下去了。
如果赵元栋是主谋,那审一审就可以结案了,官家那边也好交代。
可他只是替罪羊的话,人家做局做的这么精密,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布局,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查出来。
要迟迟查不出来,官家面前他不好交差啊!
许大人看了左边站着的展昭苏叶二人,闭嘴没有说话,有这两位在,他就是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是真的是真的,许大人,我和那张珦没有任何关系。”赵元栋生怕谋反的罪名按在自己身上,痛哭流涕辩解。
“清风楼的地契可在你手里?”许大人问。
赵元栋连连摇头。
“张珦等清风楼一干人员可有和你签订契约?”
赵元栋再次摇头。
“那你府中后院的密道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大人。”
这可真是一问三不知。
最后审问的结果,赵元栋对张珦的来历身世都不了解,也没有签订任何约束性协议,两者的关系纯粹到,张珦付钱,赵元栋耀武杨武,帮他铲除异己,顺便背黑锅。
至于张珦私下里做的事,完全一无所知。
然而他这番辩解,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叫任何人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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