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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窗户近,尖锐的玻璃在郁琼枝眼前整扇破裂开来,他惊惧地小声叫了一声,身体软软地往下滑落,
远处,仆从还在收拾整理着宴会的残局,突逢变故,脚步声和碗筷的碰撞声变得吵闹了起来,近得好似在耳边。
郁琼枝不住地竖起耳朵去听声音,身上费洛蒙的味道很浓郁,但脸上没有一丝绯红,神情紧绷。
“你现在装害怕的样子给谁看!”
郁琼枝没有力气,完全被晏寒声拖着走,他不敢说话,色若金纸,随时都能晕厥的样子。
杂物间久没进人,里面灰尘味很大,因为处在偏僻的角落里,里面的光线很暗。
郁琼枝被甩进去,腰身先是撞到桌子上,因为没有支点,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他不停咳嗽,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了,一声续不上一声。
晏寒声的手摸上他的脖子,滚烫,郁琼枝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濒死动物般的急喘声。
黑暗中,晏寒声的脸如修罗鬼煞般,阴冷生寒。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晏寒声把他翻过身,郁琼枝开始小声抽泣,他费洛蒙的味道也变得湿漉漉的甜,好像烂熟的果子,晏寒声抓他大腿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他直接撕裂了,“那我就让你得偿所愿。”
————
杂物间的门板抵挡不了什么,交缠混杂的费洛蒙味道源源不断地从简陋的门里涌出,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古堡里无关的仆人已经被遣散了出去,晏驰在书房大发雷霆,但他也不敢打开那道破旧的杂物间门,把他深陷情欲中的儿子拉出来。
谁都知道处于发情期的兽人有多么恐怖,本能的占有欲会让他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企图靠近他伴侣的人。
撕碎,饮下胆敢冒犯领地的敌人的血。
晏驰骂人的声音越来越大,隔着三层楼都能听见,管家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敲响了房门。
他还没开口,门内就响起一声巨大的砸门声,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门板摇晃了两下,门锁都快报废。
“滚!都给我滚!”
晏寒声的怒吼声比他父亲有过之无不及,两父子脾气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郁琼枝痛得脸都扭曲了,晶莹的泪水含在通红的眼角,想要就此晕厥过去,却被人死死扼住下巴。
“你高兴了吗?”晏寒声贴在他的耳边,郁琼枝没有多少舒服的感觉,疼痛让他冷汗一阵一阵,汗水把他颊边的碎发打湿了,贴在脸颊上。
“他们都知道我们在这里面干什么。”
被标记的剧痛让郁琼枝瑟缩成一团,他气音微弱颤抖,还是因为羞耻感掉了眼泪。
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温热地砸在脚背上。
“不要,不要说了。”郁琼枝摇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估计很难看。
晏寒声拽他的耳朵,郁琼枝不得不仰起头来,柔软的小耳朵被粗暴地对待,耳尖很快充了红。
郁琼枝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他哭的声音渐渐变大了点,又渐渐低落了下去,最后彻底没有了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寒声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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