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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下属见状,反倒硬着头皮来劝,却被她怒着吼道,“滚!没正经事干吗,这轮得到你说话,出去!”
“拿他撒什么气。”
政月一听,怒气更甚,又将陈韩峰刚扶起来的椅子重新摔了回去,“我拿自己的人撒气你多什么嘴?想让我别撒气,那好,你回答我,为什么你不同意。”
政迟稳坐在桌后,抬起头,眉眼之间带有些隐隐阴鸷,“我怀疑过他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这还怀疑啊?这证据都快甩你脸上了,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人家亲哥!你算个什么东西?”政月气笑了,“我有让你直接问他吗,我是说这种时候谁都不值得信任,不愧是你,真的,怪不得爷爷总说你是个残次品。”
“你要我点头,我给你的答案只有一个,不行。殷城给出去的数据模糊且并不具备法律效力,他只是在威胁。”
政月:“他当然是在威胁,但不是靠什么狗屁数据,是殷姚。”
政迟笑了笑,“当然是殷姚。”
“把他交给殷城。”
“不。”
“把殷姚交出去。”
“不。”
“你还想搞囚禁?违法了知不知道,把殷姚还给人家母亲兄长,指不定小嫂子以后想起来了感念你还有点良心,一心软原谅你了呢。”
“政月。”政迟原本平淡的态度,突然压起鼓威胁一般的隐戾,他眯起眼,沉道,“动动你的脑子,你真以为殷城把殷姚要回去,是还给殷时嬿,再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吗。” 又一声简短地呵笑,“他把弟弟要回去是交给谁,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我也清楚。”
政月看了他一眼,心中自然没想政迟会被这么粗制滥造就含糊过去,她也跟着由上至下地审视政迟,渐渐怒气又平息下来,勾着唇角,语带嫌恶道,“自私自利的窝囊废。”
政迟没有否认,只说,“确实本性如此。”
“罢了,我也半斤八两。”政月看了眼陈韩峰,见那人又慌慌将椅子扶起来,懒散地坐上去,语气中除了不满和牢骚,还有些不可思议,“就那么喜欢?”她问,“我真不理解你们这群滥情的贱种到底有什么执着,这身家地位,漂亮的东西哪儿没有。能用一个人简单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把他复杂化?”
她仔细想着,确实不解。说到底她也知道自己凉薄,略微权衡一下就能明白的道理。
别说是情人,就算是她老子,该送就送呗,回得来是他本事,回不来那也没辙。
她摆摆手不想闲话下去,蹙着眉思考半晌,问,“殷城是替白燮临走的毒,现在想抽身也晚了,只能替他办事。那殷时嬿又是为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小儿子在你手上吗?这鱼死网破的架势,就不怕你迁怒啊?”
见政迟脸色也不好看,并不像是深知内幕的样子,她又说,“况且,我也实在是不明白了,姓白的没事干要殷姚做什么?”
政迟眉心拧着,气压极低,“我需要想一下。”
“……行。只退不进人财尽失的道理我懂,只是你别忘了,这事关全家人的大事,不只是你一人恩怨,打了败仗,破产事小,我还得跟着你坐一辈子冤枉牢。”政月看了眼时间,“我去看看小嫂子。”
政迟语带威胁,“政月。”
“哎呦。”她看他这样子都觉得恶心,她似笑非笑道,“在您眼皮子底下我能把他怎么着啊?就看看人家的伤。真是有意思,这会儿知道攥手心里疼了,早干嘛去了?要我说,现在这样,全他妈是你活该。”
她看政迟那表情,越痛苦她越痛快,那口顺不下去的气儿总算是舒坦一点了。
也没再顾念,摔了门下楼去,随手拉住帮佣问,“小姚呢。”
“政小姐。”她恭敬道,“拆线结束得很快,这会儿殷先生刚送医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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