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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严琛那目光还黏在殷姚身上,好一会儿把脑袋转过来,“也……也行。”
付矜垣知道他是想多呆一会儿,站起身让了位置,善良地笑着说,“是啊,我累了,来,替我摊个顺子。要是赢了,奖牌就不用给我了。”
严琛被他推着挪了个位置,刚好是殷姚那头正对面。接了付矜垣的牌,匆匆扫一眼,又问,“你怎么知道是奖牌。”
付矜垣说,“猜的。”
猜个屁,老头子盯那玩意儿都盯多久了,花落谁家,怎么可能不知道?愤愤了好几天,瞅着那一柜子的金银铜饼,实在没法了想出个损招:让他下帖子带新老朋友们开船出海玩几周,大大方方批了假条,一口断定严国栋肯定能心领神会。
严琛把目光依依不舍地从殷姚那边收回来,嘿嘿一笑,“那你还挺厉害。”
付矜垣狐狸似的眯起眼,什么也没说,对那漂亮荷官,手指敲敲桌面,“来。”
她谨慎恭敬地点点头,捡了手边的小金铃轻轻摇晃,引众人醒目,干练地布牌,“您起手。黑桃A,8,10,红心3,”又一一点过,带着标准的微笑,抬手示意,“补了,最后一轮,您要加吗。”
有两人摇头算过,付矜垣说all,目光看向殷姚那边。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政迟这会儿看着心情好了起来,也没看桌面,懒洋洋地要跟。“加倍。”
这让众人来了兴致,便都围过来,饶有趣味地观战。桌台两旁陪侍的助理巧笑嫣然,轻轻鼓掌。
周围有工作在身上的,也精神起来,撒娇的撒娇,喂烟的喂烟,荷官跟着摇铃助兴,“闲起两方,加倍!您财运亨通——”
筹码倾倒,工作人员点头,正待要接最后一张牌,众人聚精会神盯着桌,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响。
声音不大不小,暧昧又邪靡,正是手掌拍在皮肉上的声音。
殷姚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僵在政迟身上。
被拍打的部位比旁边皮肤明显看着更粉,就那么鄙陋地展示着所受的羞辱。
“去接点好运。”政迟掐着他的脸,将他凑了过去,半个身子露在牌桌聚光的顶灯之下,“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知道。
没做过,见却见过。
在场不少人也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一般陪酒供人娱乐的先生小姐,客人兴头上来的时候,会叫个彩添添运势,摸麻将的时候吹口气,是纸牌就用唇舌衔来,印上吻,或更露骨些的……本质是调情,也不是多过分的打趣,只是这行为……向来都是下九流受的,常人辱没不得。
殷姚的身体微微颤抖,只觉得四面八方兴味打量的目光,要将他从里到外抽碎了似的。
无论他是谁,就算下贱也好,倒贴也罢。
再不堪,他也不会做这种事。
是家里人捧在手里长大的,衣食无忧,纵溺娇惯,他还从未受过这种屈辱。
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荷官手一顿,稳了稳心,将那叠在一起的牌面凑了过去。
“不要,”殷姚摇着头,“我不做……”
那宽大的衣服湿在身上,挣扭时除了艳色,还隐隐可见宝石链的痕迹。
想既然在座皆是虎豹豺狼,无人怜惜无人眷顾,没有人会帮他说什么。
正看好戏的时候,付矜垣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重喝,惊得他一愣,连拦都忘了拦。
“干什么啊!”
一嗓子吼出去,严琛从座位上噌地站起来,脸色极其难看,三步做两步,绕过桌子,众目睽睽之下,二话不说,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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