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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很凉,在外面待久了吗?”
“嗯。”
总感觉他情绪古怪,殷姚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吗?”
政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弯下腰,鼻尖碰到了他的,殷姚一愣,反应过来,闭上眼,顺从地没有避开。
接吻的时候他喜欢用手抚摸殷姚的脖子,不急不缓的速度,说不上温柔的力道,让殷姚总有一种会被他掐死的感觉。
分开的时候政迟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殷姚的下唇,疼得他颤了颤,睁开眼茫然地看着政迟。
看清他表情的时候,殷姚却僵在原地。
他从来没有见过政迟这么笑过,眼睛里不带一丝情绪,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冷漠到极致,嘴角确勾了起来,他的手还握再殷姚的脖子上,掌着他的下颚,稍一用力,就将殷姚的脸抬了起来,颌骨被硌着生痛。
像是生气了,很生气,殷姚无措地被迫抬头看着他,不敢叫痛,“怎么了。”
他摸不清政迟生气的缘由,明明上一秒还是正常的,现在又是为什么变了个人似的。
是因为朋友不打招呼就来吗?
政迟对他没有怎么凶狠过,更多的时候是无所谓地说一些残忍又难听的话,他到底没有真的对殷姚有过这样的态度,不久前把他按在床上,今天又掐他的脖子,殷姚只是不解,他不知道政迟为什么生气。
眼前起了薄雾,政迟却并没有松开,反倒若有所思地问他。
“你要离开?”
殷姚没反应过来,“什么?”
“在玄关。”政迟将他强硬地拉近,殷姚吃痛,不稳地踉跄一下,扶着政迟的肩,又听他意味不明地继续说,“刚刚那女人问你,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要回答她,你想离开,是吗。”
殷姚像是听不懂一样,反应慢半拍,等消化完政迟的问题,才急忙说,“离开?不是的,我……”
殷姚想解释说自己没有想过要离开,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我了半天,也没有利落地解释干净。
殷姚眼神避开政迟的目光。
韩铃问他要不要离开政迟,刚刚政迟打断了他和韩铃的对话,他还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真到这时候,政迟问他,他却突然没办法自然而然地说自己不想离开。
政迟见殷姚陡然沉默,突地眉眼一跳。“不是什么?为什么不继续说了。”
殷姚有些茫然地问,“这很重要吗。”
他从不觉得政迟会对他的去留产生任何情绪起伏波动,一直以来都是他自愿留在政迟身边的。
就算他真的要走又能怎么样,世界上那么多人,他总能找到一个更像越遥的。
政迟松开了手。
其实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殷姚垂着头,模样温顺又疏离,他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等忘了身边所有人事物的时候,也算是一种离开方式吧。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也没有说要离开。”殷姚轻声说,“但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的,你也会厌烦,不是吗。”
政迟之前对他说,‘你有没有看过你现在的样子’。
他很想看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模样,但一想到那个‘噩梦’,他真的有可能在镜子里看到越遥的脸,就浑身发冷。
如行将就木的老人,连韩铃都看出来了,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病的有多严重。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偌大的客厅安静到只能听见双方的呼吸声。
殷姚有些疲倦,胃里还是不舒服,他想还是去卫生间吐掉比较好,还没迈开步子,却听见政迟骤然低声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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