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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来救我。”
“嗯。”
许方思没话说了。
“没了吗?”梁迢追问。
“就是很谢谢你。”许方思又重复了一遍。
“不应该是我谢谢你吗?”梁迢问。
许方思疑惑,梁迢忽觉舌根发涩。他想,许方思这辈子或许不会对他主动开口,譬如那份举报材料,譬如许妍的病,譬如在酒庄,许方思第一反应为什么是捂住他的鼻子。
梁迢问:“许方思,你喜欢过谁吗?”
是不是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变得笨拙,才会一味埋头向未知处摸索,才会自我否定,反复地变成很差劲的人——他是这样的。他从前以为是因为喜欢,他喜欢许方思,所以为许方思做了一些破例的事情,他不以为这是谁的错,他认为这只是对喜欢的人的丁点无需计较的退让,可事实恰恰是他不会喜欢人。
所谓自以为是,所谓自视甚高,所谓阴差阳错。
许方思也很无辜,许方思也很笨。
“自尊很重要吗?”
“啊?”许方思明显觉得意外,他觉得这不是谈风花雪月的场合,他也没有一点暧昧的想法,看向梁迢,却也没在梁迢表情中看出什么暧昧的意思,相反,梁迢目光幽沉而复杂。
许方思却在一瞬间想到他一无所有,所谓自尊更是。
他对靳惟笙摇尾乞怜,在梁迢面前狼狈不堪,所谓自尊早已一丝不挂。他笑不下去,眼尾都垂下,默不作声当他们从未开口过。
——自尊大概不很重要。
不等他们说完,车子猛然急刹,宁岩忍着作呕踹开车门下车:“滚滚滚!滚下去聊,别跟我车上恶心人!”
医院到了,许方思惨兮兮再不抢救可能会死,至于梁迢,反常进入易感期危险度极高,本来应该关在隔离间,现下也该继续住单间去。
丢下两人,宁岩跟宁铎风汇报任务进展,简要描述过后,宁岩又想起靳惟笙收藏的那上千瓶香水,想了想,说了。
对此,宁铎风的评价只有三个字:“脏东西。”
宁岩点头称是,又说这两个人都安顿好了,准备收队回家,宁铎风却制止了他和稀泥的行为。
“把梁迢带走,没我允许,不许他们见面。”
宁岩啊了一声:“我带他走?”
许方思做了很多检查,期间又昏迷过去,他醒来不久,高级病房来了一位中年男人,一身军装,表情冷峻不已。
许方思从他脸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想了想,知道这是谁了,他没有先开口,他不明此人来意。
宁铎风言简意赅:“听说靳惟笙培养了一个腺体。”
许方思默然。
宁铎风又说:“那个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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