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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去梁迢家的路。
梁迢说:“最近住在酒店。”
宁岩:“酒店?”
梁迢:“……家里在装修。”
宁岩默认是易感期折腾地太严重不得不重新装修,那就更说得通人为什么要跑了。
砸了咂嘴再不多问,原本要说的事情也觉得可以推后一些,过了会儿李律来电话了,梁迢接起,李律说:“梁哥,没看到有人从顶层下来啊。”
顶层套房的电梯是单独的,进出都有监控,按理说只要有人进出不应该看不到。
梁迢过去还得一会儿,闻言眉头紧锁:“看仔细了吗?还有没有别的通道?”
李律盯着电脑屏幕嘀咕:“没了吧,又不可能从窗户走……”
无心之言,梁迢却想起许方思被找到那天是要往江心走,太阳穴一突突脚下没收住,车子往前窜了一大截,宁岩眼疾手快抓住车顶把手,李律听到这边的异常:“梁哥?”
梁迢还没回答,李律从一个分镜里看到路边眼熟的背影,下意识道:“诶?靳老师的经纪人?”
“谁?”梁迢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感,比许方思自己走掉更糟的情况发生了。
宁岩也听到了,反应了一下靳老师是谁,问:“靳惟笙?”
梁迢问:“确定是他的人?”
李律本来是随口一说没料到真的找到了线索,调整进度条,从酒店侧门那个监控看到了疑似靳惟笙的背影,抱着昏迷的许方思。
许方思的下落有了,车子再次启动,宁岩收起那副看热闹的样子锁着眉心严肃问:“三更半夜就这么找上门?”
梁靳两家往前数三辈人是世交,往后数又绑着利益关系密不可分,何况孙辈刚有喜事,靳惟笙前不久上门拜访,特意说起当年的事情,说是要跟跟梁迢赔罪,实际上没人把小打小闹放在眼里,甚至主动提起的靳惟笙没被怪罪,有耿耿于怀嫌疑的梁迢才是被敲打的那个,靳惟笙名为赔罪实为告状。
要是因为一个许方思让两家闹得面子上不好看,原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就未必了。
这些事情不必说梁迢也该明白,但是宁岩问了,梁迢諵砜也拒绝了;“我不可能让他带许方思走。”
宁岩点点头,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我觉得也是。”
梁迢:“……二哥。”他从后视镜里对上宁岩的眼睛,今晚闹一场,明天家里就能开大会。
宁岩铁青了脸,觉得今天这趟不该来,且不说家里能不能瞒住,这两个一个导演一个演员,都在名利场里混迹,名声还不小,就算他帮着瞒下来说不准网上比家里早翻天。
宁岩捏了捏眉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把你绑回家。”
梁迢抿着嘴:“哥,我一定得带他回来。”
一样的话说两遍,宁岩彻底没脾气了,撇过脸看向窗外,他有点想不通那个许方思到底有什么不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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