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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禾哭笑不得,他清了清嗓子,也看着牙行,表示自己也是这样想。
牙行苦着脸道:“价也不能这样还啊二位爷,要这样我还怎么做生意,要不…三百六十两?我也好和主家交代呀!”
这牙行果然是个人精,一般讨价还价都爱取整数,他抛出个三百六十两,等对方再还就容易取三百五十两,和三百六十只差十两,到头来他也没少多少。
可惜他遇到的是金玉,他娘说过,讨价就要往死里讨,但凡对方能答应肯定还是有赚头,不狠点儿,你都不知道人家在你身上捞了多少。
金玉被撑腰了,胆子壮起来,挺直腰杆干脆道:“就三百,多一个铜板都没有。”接着又软下来:“您这是长久生意,今日您给我们行个方便,咱们公子回去一邀人来这,人家一问,那能不提您嘛!生意不就这样给您招来了!”
牙行看他一步不退,也知再涨是难了,他一寻思,这公子哥身边估计也都非富即贵,确实也是条生意路子,最后一咬牙,道:“行,我就割次肉,在您这混个脸熟,您有了好事儿可别忘了我这做小本营生咯。”
最后双方和和气气地办了手续。
回去的路上,谢谨禾突然瞥金玉一眼,没过一会儿又瞥金玉一眼,那张价值三百两的房契揣在金玉怀中,金玉紧张得恨不得把它怀进肚里,谢谨禾看了他好几眼才发觉,他讷讷道:“怎…怎么了,二公子?”
谢谨禾从前买什么东西都是大手一挥就买下来,颇有些挥金如土的败家子风范,今儿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省银子,倍感新奇,感觉也不差,于是道:“日后出来买东西你都跟着。”他还想看看这人怎么小嘴这么能叭叭。
金玉感觉到二公子那双月亮般的眼睛新奇盯着自己,他面上发热,不敢抬头,把怀里的纸捂更紧,小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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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回去也砸吧出来了,二公子这是刻意支开善止出去买了套宅子,只是不知买来干啥呢,还避着人,府里好好的,二公子难不成还要搬出去?
金玉第二日就明白了。
金玉和善止陪二公子从夏将军府里回来已是午时,苏惟病养了几日,丝毫不见起色,他面色苍白挺着腰板笔直跪在二公子房前,见到二公子不住地红着眼眶磕头。
谢谨禾不自在咳了一声,低喝道:“成何体统!赶紧起来,回房待着。”
苏惟哽着喉咙大声道:“公子大恩大德,苏惟衔环结草,生世难报!”
谢谨禾把他扯起来,见苏惟还要跪,瞪了苏惟一眼,说了句:“本公子听不懂你说什么,再在这抽风我就要罚了。”然后三步并两步回房了。
善止凑上来,着急道:“怎么了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
苏惟摊开手里的一张纸,赫然就是那张房契,他哽咽着说:“今早我一起身,就看到桌上放着。”
善止一看就明白了,他一拍苏惟的肩,道:“那你还不快去提亲!”
苏惟抹了把泪,点点头,边走还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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