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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你还知道乱拘禁人不对,不能这么做。
“冷吗?”徐牧熟练地将垂耳兔裹住毯子,自己伸一只手进去,慢慢地抚摸兔子后背的软毛。
柏念也不冷,热得浑身发燥。
尤其是青年贴住他的手,掌心灼热至极。偶尔还会用手刁钻地揉捏,把玩一撮撮的毛。
每当他身体隐约发颤,忍不住躲开时,青年就像捕捉到什么信号,利落撤回。
但下一次,还会悄无声息地将手放回去。
狡猾得让人哑然。
青年的指腹有点薄茧,在食指侧边的位置。正因为如此,每次轻飘飘的力道被放大数倍,挠心的痒意若有似无,并不明显,却无法忽视。
徐牧亲了亲垂耳兔的脑袋,“兔兔,你要补偿我。”
柏念也:?
还补偿什么?
他没懂青年的脑回路。
徐牧慢吞吞地开始控诉。
“你不来找我。”反而去别人家。
“你心里没有我。”四处留情,海得没边。
“欺骗我的感情。”上次走之前,你还抱了抱我,我以为你会回来,渣兔。
徐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伤心了,吃不下饭了。”
柏念也:“……”
徐牧凑前,诱哄道:“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柏念也气笑了,他不就因为拟态骗青年不在家,有对方说得这么夸张吗?
还伤心了!吃不下饭了!
他抬起手,就使劲儿扒拉徐牧的脑袋,让他清醒一点。
徐牧以为垂耳兔在和自己玩,也没躲,甚至带着兔子一起扑倒在棉被。
柏念也猝不及防,被压了下去,四肢没着地,支棱着,后背狠狠砸入棉花里。
紧接着,青年凑上前,温柔地蹭他脸颊、脖颈。
柏念也僵硬了一瞬,不习惯这个完全敞开的姿势。
他不自然地拢起腿,侧过身子。
“好舒服……”徐牧疯狂吸兔子,从脸到脖子,再到手,一个不落。
“可以吸吸肚子吗?”他轻声问道。
柏念也羞恼,吸吸吸,就知道吸。他怀疑青年是得什么心理疾病——
“就一下,是补偿,很快的。”徐牧说完,就埋头。
轰——柏念也脑子宕机了。
这哪里是肚子,明明就靠近小腹,甚至还要再下一点……
徐牧的脸被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他来不及反应,狼狈地倒向枕头。
“哎,兔兔……”他有点懵,被垂耳兔“拳打脚踢”只做抵抗,不敢反击。
柏念也趴在徐牧胸膛,两条小短腿卡住他的脖子,全身抖啊抖,气得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徐牧眉心一跳,怕垂耳兔给自己气岔过去了,赶紧摸了摸他的后背,“别气别气,深呼吸,来,深呼吸。”
他很怕兔子撅了,脸上全是担忧。
柏念也冷静下来,从徐牧脖子离开,一屁股坐在垫子上,背对着人。
徐牧支起身,一眼看见垂耳兔背着自己,耳朵炸起,气鼓鼓的样子。
他摸了摸鼻子,糟糕,好像把兔子惹恼了。
在生闷气。
徐牧轻咳一声,“兔兔,对不起。”
柏念也不搭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想着补偿青年——
完全被带歪了。
当然,他也有责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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