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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该庆幸,洗澡的时候没炸。”
徐牧嘴角微抽,“那倒是。”
他扔了最后一片铁皮,叹气,“又要花钱买新的。”
纳德司说:“您可以先买个便宜的。”
“之后再炸一次?”
纳德司宽慰,“没事的,就破点皮,没钱饿肚子会死,但被炸到不会。”
徐牧:“我谢谢你啊。”
他刷了会儿星网,购物页商品玲琅满目,就是价格不太美丽。
他犹豫半天,最后挑了个价格中等,但好评颇多的热水系统。
徐牧回到房间时,以为柏念也已经走了。
他发现书桌上的眼镜,惊讶地“咦”了一声,拿起,“这是……”
念也哥忘记带走了吗?
他记得对方好像有几副眼镜,应该不太着急用。
明天再送过去吧。
徐牧想好,活动了下肩膀的筋骨,咔咔作响,左右掰了掰脖子,隐隐发酸。
他打哈欠,准备去床上躺躺。
掀开被子——
徐牧愣住,一团毛茸茸蜷缩在枕头旁。
他眨眨眼,用手拍了拍脸。
痛。
不是幻觉。
被窝真长兔子了。
“兔兔……”徐牧深吸一口气,控制不住自己的罪恶之手。
啊!好软。
“嗯,不错,这次没有受伤。”
“我能抱你吗?”
“嗯?你没动……是答应的意思吗?”
“我数三声,你不动就是让我抱,三、二、一,好,你答应了。”
“这次不会哭了吧。”
“哎,好乖啊,是困了吗?”
……
柏念也有点迷糊,那股痛劲儿还没缓过来。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灼热的源头。
下一秒,他被对方抱起来,视线变为一片黑暗,暖烘烘的。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盈满鼻腔。
柏念也听见徐牧说话,胸腔的震鸣似有余荡。
“……怎么一直不动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难道……
“晚上太冷了吗?”徐牧思索,所以跑来找他?
这两天昼夜温差大,大抵是快要入秋的缘故。
“要不晚上一起睡?”
柏念也:?
徐牧疯了吗?
“啊,你没说话,那就这样决定了。”徐牧轻笑,他不管这只垂耳兔因为什么来他家,但既然来了,就陪他一晚上吧。
他哼了声小调,心情愉悦,“外面确实冷,就和我睡就暖和了。”
柏念也气得说不出话,因为没有力气,连蹬人都做不了。
徐牧!
他拼尽全力翻了个身,怒视对方。
这家伙怎么回事?明明这几天相处这么听话,还默默隔开了和他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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