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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拿苏翎发泄是常有的事。

可惜苏翎不是那种一昧委屈退让的小情儿,被弄狠了也会咬着牙口齿不清地骂人,有一次甚至拿床头的台灯砸向韩弘煊,给韩弘煊的右肩弄了一道缝合六针的伤口,至今还能看见浅浅的一道疤。

可这偏偏也成了一种扭曲的情趣。

平日里清冷疏离的美人,在韩弘煊手里被逼出一点仅余的反骨。

韩弘煊纵着他在此时直呼自己名字,纵着他诅咒骂人,那是种虚假的平起平坐的特权。最终还是苏翎落败,会说些他在清醒时决然不会出口的放纵的求饶的话,直到韩弘煊觉得餍足,才肯放过他。

这一次又到凌晨,苏翎下床时浑身酸软,几乎要跪在地上。

他腰伤没好,隔天还有演出,那段舞蹈solo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跳下来。

韩弘煊接完一通电话回到卧室,就见苏翎一手撑着床沿勉强站立,另只手里拿着衣服。

“去哪儿?”韩弘煊皱眉。

“我回家了,不打扰您休息。”苏翎声音半哑。

还不待他穿衣,韩弘煊一把拿过他手里的衣服,扔回床尾凳。

就是这几个月的事。过去的苏翎不会在事后急于离开,偶尔还会在韩弘煊怀里说几句温软的话,现在却好像唯恐多留一丝痕迹。

韩弘煊压住心里那一丝微妙的不悦,挡在苏翎身前,说,“今晚就住这儿,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让司机送你。”

第2章 分明是一件予取予夺的玩物

韩弘煊不放人,苏翎只得留下。

两人同床共枕睡了一晚。清早醒来,苏翎发觉自己躺在韩弘煊怀里。

长达三年的习惯,太过根深蒂固。

就是他想改,一时也改不过来。

苏翎屏着呼吸,轻轻后退,韩弘煊手臂一捞,又将他摁回臂弯里。

苏翎低哼一声,腰上的旧伤因为臂力的摁压而隐隐作痛。

睡了一晚不见好,这股痛意只是更明显了。

韩弘煊注意到他神色微变,问,“怎么了?”

苏翎却什么也没说。

以他对韩弘煊的了解,如果时隔多日才见一面,晚上的一轮还不算完,往往清早还有一次。

苏翎昨晚想要回家,就是害怕今早这一茬。

偏偏韩弘煊兴致不减。

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指拂过他的前额,拨开覆额的碎发,露出他漂亮清凌的眉眼。

苏翎在舞台上劲歌热舞时,总是被妆效扮作一个明艳张扬的偶像。可是卸妆以后的他,却有一种生人勿进的冷清感。

不是刻意装出来的那种,而是天生就有那一股冷淡不易亲近的劲儿。

三年前韩弘煊动用了一些手段才把他收到自己身边,起初也以为玩玩不多时,几个月下来就该腻了。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随着他的权势与财富愈增,向他投怀送抱的人也越多。唯独对苏翎,他始终不觉厌倦,少则一周多则半月,总要抽空叫他来陪自己一两晚。

过年前后这阵子,韩弘煊忙得抽不开身,这半天他既然留给苏翎了,就不会白白浪费。

“喝水么?”他问怀中人。

苏翎垂着眼,“嗯”了一声。

韩弘煊拿过床头的水瓶,自己先喝一口,再俯身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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