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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不爱玩这些,李师傅、李师傅也没见他玩过,要是一定要凑、凑够四个人的话,还有保安队的金队长,他、他很喜欢玩这些东西……”
“哦?是吗?”江辞语气放缓,不动声色地谆谆善诱,“难得在这里还能碰到同好?他平时玩什么?”
“就是线上的,麻、麻将和纸牌,他们保安队的一起,玩赢钱的,金队长很、很厉害。”
“哦,”江辞点点头,“其他人呢?你,我,加上金队长,一共才只有三个人。”
“保安队的三个人,除了小黄之外,金队长和阿来好、好像都玩的……”
“咚咚”,门敲响了,阿珍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阿珠的话,“江先生,酸辣汤好了,我给您端进来。”
江辞转头去看,阿珠已经闭上了嘴。
啧,真可惜。
江辞已经在二十多平的起居室搜索几圈,没有找到任何监视设备,这令他微微放下心来。
下午他窝在沙发里看影片,看了两部艺术片,竟然没有睡着,可见他很有潜力,以后可以往艺术家的方向发展;隔壁是书房,听说提前运来不少书,江辞让阿珠给他搬了一些过来,自然、历史、语言、历史……种类跨度之大令人咋舌;他还看了一会儿海,海面单调且无趣,但他看了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珍大概是照宴云楼吩咐来监视他的,所以他适时踢飞几个凳子,再骂几句脏话,弄出一点不大不小的响动,等阿珍敲门进来查看,他就做出一副仍旧气愤难忍的表情来,等她事无巨细地报告给宴云楼——演戏嘛,他的老本行。
宴云楼当天晚上果然回来了,洗了手先来看江辞,问他今天做了什么,饭吃的好不好,觉睡得好不好。江辞烦他烦得要死,但是地板上散落着光盘和书本,他生气起来也精力旺盛,一切都一目了然。
他的情绪反复无常,十分符合他从自由鸟到阶下囚的人设,一会儿对着宴云楼横眉冷对,仿佛看他一眼都要心肌梗塞,气累了又神色恹恹地跟他提要求,说要烟,要酒,还要某某牌子的糖果零食。
“吃的喝的应有尽有,你尽管跟阿珍她们提要求。至于烟和酒,对你的健康不好,我们要慢慢戒掉。我已经跟戴医生说了,她会按照中医的药方给你配一点汤茶,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试试针灸。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我们会执行科学的戒断方法,在你彻底戒掉烟酒之前,我会逐步减少给你的供给量,免得你受不了戒断的痛苦,身体心理出现不适。”
他说的有理有据,兼顾科学和人类情感,江辞无法反驳,但又气得牙痒痒,只好继续漫天提要求,要他搞一些娱乐设备来玩,比如游戏机之类的。
宴云楼哄着他,但又有些神经质的谨慎,他说行,但是你知道的江辞,只能是单机游戏,或者我回来的时候陪你玩,我不能让你跟外界联系。
江辞没说话,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宴云楼给厨房要了碗素面,要江辞陪他一起吃宵夜,江辞现在是俘虏,禁脔,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空间,只得坐在餐桌上打哈欠。
只是宴云楼还没吃完,江辞已经要睡过去了,他不知道每天自己要被动吃进多少安定药,但是他知道宴云楼肯定不会让自己死了,所以就放心的在宴云楼手臂中睡过去了。
睡梦中又有无法喘息的感觉,像是有人堵住他的唇舌,在他的口腔里翻搅舔舐,身子如同一团面团,被人放在手心里揉捏,睡觉也不得安稳。
隔天醒来,宴云楼又不见踪影,江辞渐渐摸索出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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