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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很好,走廊上静悄悄的,丝毫听不到任何打斗或枪响的声音。

江辞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宴云楼正在门前转圈,耳边突然听到踏在地毯上的脚步声和远处……远处似乎有甜腻喘息隐约传来。

他古怪地抬起头来,视线猛地撞在江辞身上——宴云楼瞳孔瞬间紧缩,抛掉脑子里的疑问,急切开口,“你,你胳膊……他打的?”

江辞左臂上中了一弹,鲜血顺着指尖滴在走廊的地毯上,短短一会儿就聚集在一起将地毯染成了深褐色。

宴云楼眼睛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怄的,抬手就想砸门把杜正桓拽出来揍一顿。

“好了,”江辞没拦住他朝门上踹了两脚,“不是他,我自己打的。带我去找给你看病的那个医生,我需要尽快包扎一下。”

“你他妈是疯子吗?!”宴云楼拽着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往前走,边走边吼他,“朝自己开枪?你脑子坏了?”

“不然我能从那间套房走出来?”江辞态度很无所谓,“绑了人家的弟弟,怎么也得赔个礼道个歉吧。”

“那你也不能……”宴云楼气的脑子嗡嗡的,“进门的时候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我还以为你能囫囵着走出来呢!”

“放心,没伤到骨头,”江辞说,“我自己开的枪,我心里有数。”

“去你妈的有数!”宴云楼骂他。

“怎么?担心我啊?”江辞血都快流干了,脸上有一个很虚弱的笑。

“滚蛋!你死了我才开心!”宴云楼脚步快的要飞起,直接把他拥进走廊尽头的员工休息室坐下,对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道,“他左臂中弹,麻烦您了。”

医生是杜正桓家养的,见过的市面太多,手上迅速有序地给手术刀消毒,一句话也不多讲。

“向南怎么样了?”江辞问。

“子弹取出来了,但失血有点多,现在在房间里休息。向北说要在门口等你,我把他劝回去了。”宴云楼说。

“你也没事?”江辞问。其实他看宴云楼的状态也能看出个差不离,那一枪多半是蹭着他皮肉穿了过去,看起来血流的厉害,但其实伤得并不重。

“我没事。”宴云楼说。

江辞点了点头。他嘴唇煞白,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手术刀下去的时候宴云楼都觉得疼,下意识地想去捂他的眼睛,像很小的时候自己生病打针时妈妈做的那样。

“不要紧,”江辞说,“我看着就行。”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术刀划开他的皮肤,看镊子从炸开的皮肉里夹起那颗子弹。他的表情游离在这个千疮百孔的肉体之外,好像遭受这种痛苦的全然是另外一个人。

他到底受过多少伤,才能对这种痛苦等闲视之,平静地简直如同每日吃饭喝水。宴云楼的心涩涩地发痛,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憋闷感。

外面杜正桓的保镖适时走进来,“江总,杜总吩咐在顶楼给您二位开了房,这是房卡,您请便。”

“替我谢谢你们杜总。”江辞接过房卡,打量了一眼左臂上的纱布,对宴云楼说,“走吧,我们不要辜负了杜总的好意。”

“他什么意思?”宴云楼在电梯上问江辞,“都这样了,他给开的房你还敢住?”

“不住白不住,”江辞说,“他不会对我们下手的,放宽心。”

宴云楼皱着眉看他,“……你们的合作谈成了?”

电梯门打开,江辞率先走出去,在套房门口刷开房门,“进来。”他说。

宴云楼看着他手中的两张房卡,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江辞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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