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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你的这位好友皮承明,看上了你的人?”
“谁?”李闲眨眨眼,“莫非奸夫……是他?”
另一边,马车进了永宁坊,一路送到家门口,屠长蛮与崔芄说完这几日经历,得到的线索,摸着下巴:“莫非是奸夫,就是皮承明?”
“你看,这近水楼台的,多容易啊,而且他帮李闲干了这么多事,挡了这么多视线,李闲对他很是纵容,真犯点什么小错未必不能容,而且甩锅也方便啊……”
屠长蛮凑近,小声同崔芄说:“我跟你说,这些行商的人都奸,别看那皮承明看起来是个老油条,憨憨的,其实人精明的紧,而且哄骗女人到手而已,又不是真爱,玩过了,也就那么回事,看到有风险,立刻回来处理或者杀了,对他来说好像不太难?”
不管道德上,还是行为上,做这种决定都很自然且轻易。
崔芄下车:“那为什么不怀疑申伯?他不是也很方便?”
申伯是世仆,却不是皮承明的世仆,而是李闲的,不管宅子和女人,所属权都不在皮承明,而是李闲,作为代主人管理的仆人,申伯在宅子里的权利比皮承明可大多了,他的行动还很自由,所有做的一切,只有主人李闲可以过问,李闲不知道,不问,那他就可以做任何事。
屠长蛮腾的从车上蹿下来:“有道理!贼喊捉贼,高明啊!”
崔芄推门进院,换了套衣服,就开始干活,收拾整理那句尚未完成的尸骨。
屠长蛮见他回来就忙,干的活儿也不懂,现在又没事可做,也不客气,跑去灶间烧了水,泡了茶,找出把椅子放在屋檐外面,刚好被太阳晒到的地方,捧着杯盏,慢悠悠的喝,一边喝,一边围观崔芄处理石台上骸骨,全当辛苦几日的休息了。
“这位……才是真正的灼娘子?”
“嗯。”崔芄点头。
“真看不出来……”
屠长蛮再次觉得崔郎有点神,光凭一幅骨头架子,打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就能确定逝者身份,是有点了不起的。
“你说……那群男人,知道灼娘子和柔娘子换了身份么?”
“哪群?”
“所有的啊,”屠长蛮掰着手指头数,“辗转这么远把尸骨送过来的,天天伺候过人家的,真正当人丈夫的……这群男人眼是瞎了么?”
“你可知道,柔娘子当年并没有死,和一个姑娘换了身份,在别处努力生活?”永嘉坊里,武垣问了李闲同样的问题。
“换了身份?什么身份?”
李闲似乎很意外,皱眉回想良久,缓缓摇头:“我只知枫娘子死得突然,却未料到你们非要把她的死和姜府灼娘子绑到一起,更不知你现在说的,十年前就没了的柔娘子曾换了身份……她现在在何处?为何不来寻我?”
武垣:“你很想见她?”
“倒也不是,只是往事已矣,我不想再计较,若她过的不好,我愿看在往日情分上,给予一些帮助……”
李闲说到这里,似乎才明白过来:“你该不会要说,当年的柔娘子,顶了姜府灼娘子的身份,在长安过了十年,前些日子才死?”
武垣:“哦,小王爷猜到了。”
李闲:……
“我原本并未过问枫娘子的事,想着专业的事还是得专业的人做,信任你们一定能破案,却没想到瞒了这么多,在这等着我呢。”
武垣微笑:“所以小王爷认不认识这位姜府‘灼娘子’?”
李闲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七夕酉时三刻,莲花桥边;七月初十巳时正,吕家酒肆外;中元夜戌时一刻,姜宅角门西侧;七月二十未正,云记商行门口……”
武垣点出了几个时间地点,全都是当时屠长蛮按照崔芄分析提醒,勾画的‘灼娘子’情绪变化会有异动的节点:“你当时是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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