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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澜渊明知他的意思,故作没听懂说,“平素里也没有其他的兴趣,也便是收集点骨玩字画,无趣时翻出来研究研究,临摹临摹罢了。”
萧致想起他毛笔字书得奇好,颇有些书法家的风骨,心思不由偏了偏鹤小受,暗忖着主受也太可怜了,原生家庭贫困潦倒,还欠下一屁股的债,需要卖儿子的屁股来还。
我猜他一定是从小吃太多苦了,以至于产生不切实际的幻象。
伸手摸摸鹤澜渊的头。
鹤澜渊旋即瞪他一眼,要知道摄政王的头颅怎么肯由一介凡人百姓随便触碰?!
......
不对,他可是让宋大宝摸了好几次呢。
为什么萧致偏偏是不准随便碰他的那个人呢?
鹤澜渊一晃神,第二个竞拍品被人以320万高价竞拍成功。
鹤澜渊说,“不要碍事。”
萧致却像找到了某种诀窍,直接往鹤澜渊身边贴了上去,还主动打开自己的毛毯,将孕夫温柔地搂在怀里,义正言辞说,“我替两个干儿子保保暖。”
“我的孩子,凭什么成了你的干儿子?”
凭你也配?
鹤澜渊连第三件展品是什么看也未看,直接竞拍400万的价格。
萧致半搂住人后,也不再关注究竟拍掉了自己几个月的零花钱,只是近在咫尺地来回描摹着鹤小受极漂亮的侧颜。
怎么会有人怀孕还如此清韵不减,徒增靡丽,闻一闻从雪白的脖颈间似乎还能嗅见若有似无的青竹微,淡雅如清风拂过竹丛,月影微微。
鹤澜渊最后一次举牌,“560万!”
他后面紧跟的那一个喊了“600万!!”
鹤澜渊便不再出手,而是一把摁住某人的俊脸,狠心推开道,“你太热了,坐开点。”
而后拍卖员以六百万成交了第三件古玩。
接下来的两次,鹤澜渊故技重施,其实从始至终,他都在认真关注着整个拍卖会场的动静,然后不断地提高价位,在揣测到最高价之前一步的位置停手,由其他人竞标成功。
鹤澜渊观察力非凡,看得出能坐在水宫的人们有的是钱,他跟这些人比财力是不足挂齿的。
但他能消耗他人的耐心,引发他人的猜忌,轻松挑起他人的好胜心,又一次次将这些人抛进懊丧的深渊。
摆在台面上的那些古玩真得值他喊出来的价钱吗?
摄政王从始至终都只是在估量一个人的贪心而已。
等到第七件藏品出现。
摆在竞拍展台上的只是一块古朴的红玉,色红如血,被光一照耀如异星。
鹤澜渊一看见这块血玉,一把捏住萧致的手,连声色都变了,寒冷如刀说,“这个,就是这块玉石。”
萧致瞧他激动得厉害,连挺起的腹部也在变了节奏的呼吸中起伏,一双黑幽幽的眸子坍缩成两颗冰冷的黑曜石,泛出冰针般的寒光,嘴唇紧抿似要咬断银牙。
“哪个?”萧二世将目光拼命集中在那块红彤彤上,颇为紧张道,“我听我爷爷说,带血的古玉可不好,是沾了尸气与尸血的血沁玉,非常不吉利的东西。”
鹤澜渊打断他说,“那块玉我很熟的,至死不会忘记。”
鹤澜渊至死也忘怀不了这块玉石,这是当年父皇赐给他的本命玉,大夏朝的皇族都有一块独属于自己的本命玉,贴身陪伴一生,历经初生、成长、衰老、乃至死亡。
当某位皇子或王爷殁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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