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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澜渊心里有数,又不可能在某人面前亲自承认自己今早流了点血的事实。
而是礼仪得体地转身笑道,“我相信萧少爷您是看错了,故意跟我开玩笑的呢。”
萧致直接想说,“我两个眼睛5.0,绝对不会看错的。”
鹤澜渊的微笑浮于表面,铺面而来的寒凉令人冷得直打哆嗦。
萧致后知后觉自己盯着人家裆看,其实特别失礼。
身为祁焰身边的第一镶金废狗,萧致的眼头见识应该比任何人都高出一截,不由挠了挠蓬乱的黄毛,舔脸笑说,“我我我......我昨晚赶了几个小时的夜车,老眼昏花了。”
讪笑着退开,与鹤澜渊说,“祁少那边已经在催了,我先走。”
文件包早已经交给女秘书了,他的借口反正对方并不知道是假的,所以萧致的退场也算不上狼狈,闪得飞快。
鹤澜渊拢了拢衬衣前的领带,感觉这根东西越系越难受,明显的窒息感与腹部鲜明的坠痛感混合在一起。
连额头的温度也无形中增加了。
窝囊废说得话还是挺有点影响力了,事不宜迟,摄政王环看了四周,早不见了萧致的身影,才卸下心防,往最偏僻的洗手间快步走去。
脱掉内裤的瞬间,鹤澜渊心说不妙哉,是不是内痔破了,怎么血痕变多了?
鹤澜渊颇有点羞耻,生平以来第一次不好意思地扯了些卫生纸,对于生理知识的无知驱使,将渗血的小雏菊潦草地垫了起来。
鹤澜渊早查过内痔万一出血的治疗方法,最好是塞入药物治疗。
应该与祁总那边告个假的。
不过鹤澜渊最近好不容易改观了祁焰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工作狂从古至今其实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不断需要对自身价值的疯狂认同感,比一点小病小痛重要一万倍。
鹤澜渊抬手看了眼手机,距离祁焰的会议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时间绰绰有余。
他从洗手间出来,恰好遇见同样来解手的萧某人。
萧致大喊冤枉,心说自己绝对不是故意尾随着来的。
嘴上说,“好巧啊。”行动上条件反射选择避嫌,擦着对方的身躯往厕所里走。
鹤澜渊才不管他真的假的装的,一把扯住萧致的袖子,蓦得说,“你是不是很闲?”
萧致理解错误,“我不很闲,我真的是来解决问题的。”
鹤澜渊说,“帮忙买个药,就信你不是故意偷看我的。”
萧致理亏得厉害,不但主动帮祁焰跑腿,也帮鹤秘跑腿。
鹤澜渊买药的模样很神秘,专门写了纸条放进他口袋里,再三叮嘱说,“你只管付钱,药让大夫装你口袋里,拿到立刻回来,沿途切不可偷窥。”
露出一抹后果自负的眼神。
萧致找到最近的便民药店,给店员递了纸条,为了表示自己是个窝囊废没错,但绝对很有诚信。
扯下一条塑料袋,侧开头避开眼说,“你直接放袋子里,我付账就行了。”
萧致买了药,返回分公司那间最偏僻的洗手间。
鹤澜渊蜷缩着坐在马桶盖上,痛楚的感觉更加清晰,仿佛柳叶小刀在划割他的小腹。
萧致将塑料袋递进去,始终保持着侧头的姿势。
鹤澜渊苍白着嘴唇问,“你偷看了吗?”
萧致保证,谁偷看谁是王八。
鹤澜渊将买来的马应龙连续塞了三颗进去,据百度的人形容说,这东西简直是黑暗中的一道光。
用上确实挺清凉的。
可是!!
鹤澜渊的情况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好转,腹部的疼痛转为剧痛,摄政王是个极其能忍疼的,假如他感觉很疼的话,对于常人来说,已经是非常的剧痛了。
萧致等了十分钟,待在厕所隔间的人始终不出来。
出于礼貌,萧致敲门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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