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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舆论喧喧嚷嚷。

随着七月气温攀升,让本就喧嚣的伦敦变得更加燥热。

布兰度对那些挑衅、质疑与嘲讽,却始终没有回应一个字。

埃里克也看了那些报道,恨不得有一个算一个,悄无声息把尼希米等人绑了,扔地窖里关小黑屋。

但他最终没有去买连绑人的绳子,而是买了硝石去厨房。

端来自制的冰镇柠檬茶。

玻璃杯里的柠檬片是一抹明媚的黄,隐于碎冰块中看不清楚。

埃里克:“我用硝石自制的冰块,可以放心食用,降温去燥。”

“谢谢。”

布兰度微笑着拿起玻璃杯。

触碰杯壁,手掌蓦地一凉,这是炎热夏日中令人舒爽的低温。

“您不必担心,我真没生气,反而还要谢谢尼希米那伙人的助攻。”

布兰度语调轻松,真没有说反话。

就让瘴气论支持者暂时占据上风,这种顺风顺水的局面可以麻痹凶手。

布兰度:“现在不能登报公开在普瓦松家冰柜里检测到了霍乱弧菌,不能打草惊蛇。我与潘西、酒吧老板保罗都谈妥了,请两人保密不要说出冰块带菌。”

埃里克微微点头,他明白个中用意才配合地没有其他动作。

“近几天,核查了酒吧老板给的冰块购买者名单,但没有发现哪位顾客的眼睛是灰蓝色。”

布兰度:“虽然没有灰蓝眼睛,但找到了「北极酒吧」与「阳光济贫院」的交集。”

近四天,几人忙到脚不沾地,暗中调查着一百多位冰块购买常客。

没有发现谁与普瓦松关系熟稔,但西格那一边查到教士帕斯卡就职的圣约翰教堂,时常派人去阳光济贫院布道。

圣约翰教堂规模中等,在伦敦称得上颇有名气。

负责人是富顿神父,他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睛。

今年约43岁,据说是从英格兰西南部康沃尔郡来的,已经在伦敦待了十二年。

五年前,伦敦第一次暴发霍乱时,富顿神父组织教士们进行义务劳动,帮助阳光济贫院处理病死的患者。

圣约翰教堂曾经是瘴气致病论的支持者,搞弥散进行祈福,也向信众们传播需要远离被污染空气等理念。

这些却不能作为剥皮凶手来自这座教堂的证据。

放眼整个欧洲,不论是新教或天主教,在霍乱来袭时,很多教堂都做过相似的事。

收治病患、安葬死者、为生者祈福,宣传远离被污染的空气理念。因为前几年人们都认可瘴气论,这种宣传实属常态,合情合理。

再看一直负责给教堂买酒与冰块的帕斯卡教士,他是黑色眼睛,在圣约翰教堂工作五年。

今年26岁,而他近一个月不在伦敦,去利物浦参加一个教区间的联合会议。

换句话说,帕斯卡教士没有作案时间。

圣约翰教堂的其他人呢?

神职人员与所有后勤员工加在一起共有34人,这些人也都没有灰蓝色的瞳孔。

现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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