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1 / 2)
肖白的脸开始呈现不自然的紫红色,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喉骨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她被掐得仰起了头,而她视线模糊的眼睛,却正好对上了一双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件摆设家具的冷漠眸子。他在她的视线里是倒着的,他的感情也是倒着的,从浓到化不开的深情,到现在比陌生人还要冷漠麻木。
一个在慢慢的掐死她,一个在一旁麻木无情的看着她死去,肖白笑了。
她隐隐约约好像感觉这一幕有点眼熟,可是在这濒死的时刻,她不想耗费心神去细想了,她忽然特别的释然,爱也好,恨也罢,到最后,至少有这两人陪在她旁边,她已经知足了,虽然一个人疯如野兽,一个人冷若冰霜。
经历了几年的痛苦折磨,她竟然扭曲的觉得死亡也是一件有些温馨的体验了。
人这一生啊,因为执着才生痛苦,放下了反得喜乐,所以她想放下了。
可是他能容她就此轻松逃脱吗?他们能容她再次逃进虚无吗?!
就在肖白眼前一片片发黑,嘴角带着笑意,渐渐合上双眼时,她只听见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她胸前一凉,一只大手粗暴的抓向她裸露出来的圆润嫩乳,而一个薄唇重重覆盖在她的嘴上,就着她因为窒息而无法合拢的嘴,向里边强行的度气。
我忘记了,我怎么能将你杀了呢?呵呵哈哈哈哈我们可是等了好久好久,才等到你进入这个躯壳里,进入到能让我好好操、好好爱的躯壳里,我怎么能再将你杀了呢?杀了你,就又会让你逃了,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再勾引一帮男人颠鸾倒凤、你侬我侬,肖白啊,你别做梦了!!
他骑在肖白的腰上,面目狰狞扭曲,又是狂笑又是语焉不详的喊叫着,已经窒息的肖白因为他刚刚的强行度气而在不停的呛咳,咳得眼前还是一片片的眩晕黑影。
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楚天阔根本不管还在咳嗽的肖白,他俯下身,重重的压在肖白身上,像是一只要吞吃了肖白血肉的野兽一样,撕咬、吮吸,在肖白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齿痕和抓痕。
可是肖白却像个病态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一样,在他的暴行下,下身湿了一片。
一切的疯狂,止于他的大手从肖白宽松的家居服裤腰里伸进去,抚上那个湿润的肉缝之时。
好像那粘腻的淫水可以让他神智清明似的,他的动作轻缓起来,小心的用中指上下抚弄着那个肉乎乎、湿漉漉的肉缝。
是啊,你和以前不同了,你是那个小小的、肉肉的小肖白,是动不动就被我操得快断了气的小肖白,是我爱死了的小肖白
天阔唔
他吻上了她,不再粗暴,而是像以前一样,全是爱和欲,他的大舌搅拌着她的,长指一勾,就想插入那个令他迷醉的肉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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