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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的。
或者说, 是余鱼让舒南不得不给的。
余鱼只要给余景天打个电话, 舒南掌管的一切都得为她所用。
这便是亲生儿子和义子的区别。
哪能一样。
舒南在得知了港口发生的事情后, 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打电话给徐宁砚,说:“徐宁砚,你不是管余鱼么?她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了,说调船,我半夜就得给她安排人调船开岸口,下次呢?”
电话那边的徐宁砚却问:“下次怎么?”
舒南笑起来,问:“徐宁砚,你倒是会装傻。这次是调我的船,下次就是分你的街区,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不和我联手除掉余鱼,你觉得余家有多少东西能落到你手里?”
舒南这个人有点领导头脑,可是在徐宁砚看来,太不会藏,野心赤裸裸地露在明面上,余景天能对他有多少喜欢?更何况,就像他说的,余鱼回来了,亲儿子回来了,他一个义子的生存空间还能有多少呢?
徐宁砚是个聪明人,在余鱼回来之前,他最受余景天器重。
余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也都对他有意思。
可惜的是,徐宁砚虽然不信余,可眼高于顶,他从来没想过要仰仗余景天活着,以后成为余家的赘婿,他牢记自己的出身,打的算盘是独吞余家——把这余家的家业改成徐姓。
“你要是这么怕,就自己动手。”
“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
听到徐宁砚冷淡的、置身事外的话,舒南很不得把手里的手机砸碎。
不过徐宁砚在挂掉电话之后,转头便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电话里那人一五一十地将余鱼的情况全部告诉了徐宁砚,包括火并的一些细节。
听到余鱼有木仓,徐宁砚眉头皱了起来,她,怎么敢用木仓,又听到余鱼把刀子插进了对面领头人的肚子里,徐宁砚的眉头便皱得更紧了些。
“的确奇怪。”
“她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莫非之前……都在藏拙?”
徐宁砚自言自语。
片刻后,他起身,抓起椅子上的外套,朝外面走了去。
*
徐宁砚的车在赌局门口停了下来。
他下车之后,朝里一看,余鱼正在红木柜台后面拿手机百无聊赖地玩着俄罗斯方块。
徐宁砚一进来,原本在店里工作的小姑娘也好,打手也好,都齐齐站了出来。
看到这阵仗,余鱼意识到什么似的,抬了抬眼。
“老板好!”整齐划一的声音。
做完之后,徐宁砚朝员工们点了点头,大家才四散开来,恢复了之前手头的工作,目光也很规矩地不往这边看。
徐宁砚的视线和余鱼对上的时候有点迟了。
余鱼看他看过来,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才展露出一抹笑意,看起来很是纯良。
“砚哥,你怎么来了。”她叫得自然而亲切,半点没有尴尬。
“要是提前告诉我你来,我就让人提前泡好茶在休息室等你了。”
“你还搞微服私访这一套啊。”
余鱼看上去对徐宁砚的到来很是欢迎,可徐宁砚却总有种错觉——余鱼好像是专门在这里等他似的。
徐宁砚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爽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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