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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止住了,接着一个箭步冲到菊江面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惊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激动,有些恐慌地回答:“也许有五六天了?年末大家都很忙碌,也没能注意到。”
第二天一早我就自己带着猫去了宠物医院,中途有些混乱,我坚信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只不过现实还是冷酷地给了我一锤。
“毛被鸟啄掉了,看来经历过一场混战。”女医生把片子递给我,她摘下手套,向我点点头,“体检报告证明身体没有问题,胃里也没有可疑物,只是单纯打输了心情很差。”
“对了,刚才在大厅吵架的是你的妻子?还是什么人。”她八卦地问道,我没有理会她,黑着脸冲出大门,差点连猫箱都忘了带。
竹原在晚上给我打电话,她想与我面对面谈谈。我没这个心思揣度她的心情,故意说到时候妻子也会在家,竹原一直是温和又隐忍的人,我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居然沉默了一会就答应了,这让我措手不及,又因为万分好奇是什么让她如此坚定,也没用心拒绝。
妻子果然勃然大怒,而我为数不多的武器却不在我身边。
过去当她细数我出轨的罪责时,我只要掏出口袋里的戒指,冷笑着质问她是否倒卖了自己的那份结婚戒指的时候,妻子就会闭上嘴。
接着我就会装模作样地安慰她,你看我们都是一样糟糕的人,继续平安无事地相处下去也没有问题。
只是这天不行,我插在口袋里的手直冒虚汗,她尖锐的视线似乎能穿透西装的布料,看到我一无所有的手心。
“怎么不玩你平时的那套了。”妻子冷笑一声,“难不成松谷先生也把它倒卖了来补贴家用,还是装不下去深情的模样,在某次与情人幽会的时候弄丢或者转送出去了?”
她明明知道我在这几个月忙得分身乏术,连喘气的精力都没有;她才不知道我有多努力去填补资金的漏洞,我又多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才是吧,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婚,看来是找到了新的下家。”我捏紧拳头,“你不是为了钱而来吗,别继续装腔作势。”
她没想到我会在这时戳破她的心思,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看向我,我知道她被刺痛了,从心里涌起一股轻快的怨气:“那就离婚好了,反正你也早就把结婚戒指卖掉了吧。”
就像我想的一样,妻子没再说话,她迅速地转身出了房间,脚步声一路远去。
“我赢了。”我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站在书房中央这么想着;我的面颊还在发热滚谈,几乎可以感觉到血液在脉搏中急速奔流,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怒气和挫败感。
做出愚蠢的决定也许同样是激增的肾上腺素在作怪,我在那刻真的以为自己战无不胜、全身都充满了随时应对战斗的能量。
也许只是单纯想把那个像是爱的契约一样的东西夺回来,在下次离婚争吵时再次像举起石中剑一样把它高高举起,然后让生活继续下去。
我福至心灵地转过头,看到打开的窗口外向屋内生长的枝桠上静悄悄的乌鸦和它嘴里一闪而过的流光。
三楼是个很尴尬的高度,它无法让没有长出翅膀的人完成一次飞行,又会让身体脆弱运气糟糕的废物轻易死掉。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应该买高层公寓的房子,而不是赌气地搬进家里没人居住的旧屋。
“这里有院子,晒太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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