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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井被捕的第二天,即使警方的官方发言人始终对于对方“是否是连环杀人案的犯人”的提问保持着暧昧的沉默,喜悦的风声还是一路穿过东京的街头。
不论是学校还是家长都在提心吊胆数日之后放下心中的巨石,连着对待踏着门禁点一身泥土回家的孩子的态度也更加纵容。
电视台记者对着摄像机介绍完案件的总结,转身便开始随机抓着马路上的行人询问对此事的相关看法:“这位女士,抱歉打扰您。您觉得连环杀人犯被捕是真相吗?”
被尾长遛了三天的你没好气地“哈?”了一声,避开直戳向你正脸的话筒,从另一边绕走离开。盯梢任务不是着急就能完成的事,过去你曾在流浪汉和瘾君子巢穴中蹲守两个月也没觉得不耐烦,但现在区区三日就有种心惊肉跳的紧迫。
你把一切原因推给提前做出期望的苏格兰,一边懊恼着警方办事不利、就连在能穿墙和潜水的苏格兰的帮助下三天都没逮到一个小屁孩,一边纳闷着尾长到底为什么对你有这么大的敌意和警觉性。
尾长出门和回家的时间都像提前设定似的精准,而他本人却不是擅长把控时间的类型。你混在人群中看到尾长扫了一眼手机才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往家里跑、然后在六点之前堪堪回到家门口,喘口气等到六点才开门回屋。
早上也是这样,八点四十的时候屋内传来劈里啪啦的重物落地声、碰撞声、呼痛与咒骂声,九点整抓着风衣外套的尾长匆匆出门,在家门口紧张地四处张望一番,然后开始了新一天的满街乱窜。
这样都看不出尾长在刻意躲避什么人的话你真的可以把作为侦探的自己回炉重造,尤其是按这很不凑巧的时机来说这个人大概率是你的情况下。
但是当你故意露出破绽暴露在他面前时他又毫无反应,只是露出恍惚的“似乎在哪见过这张路人脸,不过应该不重要”的恼人神情,所以起码他并不知道【你是谁】,只是神经质地怀疑着路上的每一个人,在极度惶恐的情况下依旧坚持古怪的类似上班制度,在东京的街头无规律地乱走。
问题在于是谁透露消息给尾长、尾长本人又与连环杀人案有什么关系。
你始终没打算放过尾长是出于觉得他的行为实在异常的直觉,而二十四小时待机工作的苏格兰的怀疑则是出于证据和理性。
他趁着尾长在路上遛你的时间翻遍了对方的工作室和房间,苏格兰在客厅独自思索的时候连灯也没开,你在吃完晚饭回到四楼的事务所中时被黑暗中仿佛高级台灯一样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幽灵惊得手一抖,帮他打包的波洛食堂外卖差点喂了地板。
如果真的倒地上了的话你也不会再给他买一份,还要他自己打扫卫生。
你把食物放在茶几上,双手交叉仿佛真正领导一般等待苏格兰的工作报告,不说他的警方消息来源,就连密室都能来去自如的幽灵能掌握的情报自然很有价值。
“尾长的侦探事业发展得有模有样的。”他斟酌着开口,“事务所的柜子里有大量的案件资料和剪报,这两年多来在社会上引发一定讨论的案件都有所记录。家中的墙壁也像美剧般挂了贴着密密麻麻笔记的白板,柜子里放着生物领域的书和侦探小说,卧室中有沙袋和拳击手套,看磨损度应该是开始学习没多久。”
“翻了个底朝天啊。”你靠在沙发上,对失去所有隐私的尾长发出略带同情的感叹,“没有与孩子相关的内容?”
“没有。”苏格兰把项链重新挂回脖子,从书桌后走到你身边坐下,学着你的样子往后一靠;他把脑袋架在头枕上,盯着天花板上雨季犯潮时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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