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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兄长接上脱臼的臂膀,准备将他背在身上,以刀插进峭壁爬上去。
兄长接上手臂后,嘴上不在嘶嘶喊痛,却恶声恶气咒骂孟楚瑶,说上去要杀了她。
他晃了神,满脑子被“不能让兄长上去”占据。
“还愣着干嘛,我手使不上力气,拉我上去。”季凛云不耐烦地催促,他浑身是伤,狼狈至极,此时只想杀人平息怒火。
他无意识地沿着兄长的胸膛往下看,数他受了哪些伤。
等回神时,兄长已经抓着他的手半挂在他身上,恼怒地骂他:“我命令你,把我背上去,别忘了你被留到现在的原因。”
他敛起眉,眸色再次变得晦暗,“是。”可沉沉眸色中有什么汹涌翻腾着。
可惜,短剑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支撑的石块碎成砂石,他们掉了下去。
最后,他徒手抓住峭壁活了下来,而兄长早已滑落,堪堪抓住他的脚腕,没多久双手无力掉落悬崖。
他看着上方,耳边回荡着嘶喊声,忽地听见熟悉的声音,“你是兄还是弟。”
兄还是弟,这并无区别,因为世上只允许有一个季凛云存在。
眼帘似有千斤重,可孟楚瑶正唤他。
肩膀被推了推,快了,他马上就能从迷雾中出来,在帮他一下吧,“我告诉你个秘密。”
良久没有人靠近,难道幻听了,他还在梦中?
孟楚瑶冷冷直起身,她才不会傻到凑近去听,转身欲走,襦裙一紧,一角布料被人抓在手里。
停下脚步,眼眸沉沉转身。
季凛云还未精神,艰难的眨眨眼,似乎想对上她的目光,尝试几次后颓然放弃,“你要杀我吗?”,不等她回答,自顾自笑了,“来杀我吧,我不会轻易死去。”
他要坚持久点,如此待在她身边的时间也久点。
他姿态闲适,说话不紧不慢,口出狂言,无疑是一场宣言,落在孟楚瑶耳中成了“放马来杀我,我是你杀不死的存在。”
会像一颗老鼠屎,定要搅浑她这锅粥。
怒火从脚底烧到发顶,体内噼里啪啦炸裂着,她上前,无名火催烧着她失去理智,抓住他脑后的头发,迫使他露出脖子这处致命弱点,掐了上去。
“那就试试看,看谁活着笑到最后。”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他的血肉。
对方浑身软绵绵,无力地由着她掌控,却仍气焰嚣张地笑着。
孟楚瑶抓着他的头发,视野被一片白占据,前面说了季凛云醉酒,只红眼尾,其余肌肤还日常。
而他现在如砧板上的肉,任她宰割。
视线越过伶仃凸起的喉骨,落入袖口下的阴影。
她想起自己闻到的苦药味,涂了肌研膏两月,按理来说应该是平整光滑,养尊处优的王爷身上怎会有顽固的伤疤呢?
扒开看看。
季凛云头脑混沌,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顺着力道,转身趴在榻上,当衣领被她松开时,才迟钝的察觉到她要做什么。
立即抬手捂住,虚弱地让她停手,可没人搭理他。
他只得手脚并用往深处爬,企图远离她以护住自己。
可刚伸手到一半,半空中被孟楚瑶抓住,力度大的惊人,反扭压制后腰。
季凛云脑中或许认为他在激烈反抗,可是在孟楚瑶眼中,他的动作仿佛是蜗牛在爬,她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解开腰间的绥带,拉过他另一只手,手腕相交固定,以绥带前后圈紧,再轻松打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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