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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自己是烧了的。
“怎么?想起来了?”祁嘉耀语气不善道。
“臣妾……”
“皇后娘娘,您就?说实话吧,眼?下不能再隐瞒了。”不远处的陆友成陆大人满面痛苦地提醒道。
“是!”听?见兄长提醒,陆燕宁咬咬牙,抬眸看?向祁嘉耀道:“陛下,臣妾承认看?永德道长不顺眼?,可臣妾决计没有杀人。臣妾在信中写的,是‘可驱之’,绝不是‘可杀之’。”
“是啊,驱赶道长可比诛杀道长的罪名小多了。”陈妃慢慢道。
“你!陈玉如!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以怨报德!”陆燕宁面庞狰狞,再加之眼?角的斜红泪水,简直形容如疯妇。
与她相比,泰然自若的陈妃的确更可信。
“陛下,本宫没有杀人。陛下,您可曾记得,当?初您与我初识的时候,臣妾是为了救您马下的一只白狗才摔倒在地,因?此被您救起。陛下,陛下,您觉得臣妾可能做出杀人之事吗?”陆燕宁轻轻扯动?祁嘉耀的衣袍,强忍啜泣道。
“是啊父皇,母后这?些年一直为人善良,广施恩惠,您何曾见过?母后害过?谁吗?”祁钰在一旁帮腔道。“父皇,那三?个字一定是‘可驱之’,后来却被奸人利用,变成了‘可杀之’。”
“朕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燕宁,她温柔善良……”祁嘉耀再次陷入回忆之中。
祁钰见此场景,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一些。
陆燕宁的脸色也好了一些,更拿帕子擦了擦脸颊,露出大半光洁的皮肤来。
“起来吧。”祁嘉耀看?着?陆燕宁白皙的脸颊,想起当?初她青春貌美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软。然而,就?在他正要伸手搀扶的一瞬,旁边冲出了一位上着?银丝短衣,下着?百褶绣海棠裙的女子。
她的一整套衣裳,都是八成新,远没有旁人所穿的鲜亮。
“陛下,臣妾有一言,不得不进于陛下。”祥贵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还未开?口,泪已满襟。
祁钰趁着?扶起陆燕宁的功夫,低声?劝道:“母后放心,祥贵人定是替您说话的。祁铮还指着?儿子呢,她不敢得罪咱们。”
真?的吗?陆燕宁心里一慌,总觉得祥贵人有些视死如归的架势。“一会,你一定要跟母后撇清干系!”她对着?祁钰的耳朵用力道。
“母后?”祁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更让他不敢相信的一幕发生了。祥贵人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说起了当?初常答应害自己小产一事。
“常答应习惯低着?头?走路,皇后娘娘早就?留了心。那日,她特意叮嘱臣妾躲在拐角处,一见常答应出来,就?立刻撞上去。陛下,臣妾当?时不敢不听?娘娘的话呀,臣妾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罢了。可臣妾何等痛心,那是臣妾的第一个孩子啊。午夜梦回时,臣妾常常会见到那个小小的婴孩……更会看?见常答应,常答应一遍又一遍地追问臣妾,问自己为何当?初要陷害她……”
半旧的首饰,一身的慈母情怀,满面的懊悔之色。任谁看?上去,都会觉得她是一位无辜受害的无能母亲,而不是罪魁祸首之一。
“朕的后宫,竟然,竟然有这?样的事。”祁嘉耀绷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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