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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在以后的某个夜晚唤醒昏睡中的桃花,会将一颗尚未成熟的花蕊慢慢染上粉红,黑暗寂静一点点剥开了花蕊,暴露里面的生涩娇艳。

此时,谢奚桃仍在一本正经教育严涿,“不是啊,你怎么这么龌龊,那是艺术品,都获得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了,还是你喜欢的导演李安的片子啊,你一个想当世界级摄影大师的人,怎么能带有色眼镜评价一部艺术作品呢。”

“严涿啊,你的格局呢,格局打开啊。”

“我的格局就是不在我家床前跟刚过十八没两月的女孩看《色戒》,可以吗?”

“切。”谢奚桃重重哼了声,把平板丢给他,“那你挑,你说看什么,好看的能看的都看了。”

言外之意,就剩那些好看但不能看的了。

比如《情人》,比如《春光乍泄》,比如大部分法国电影,浪漫、热烈、充满张力、欲望但不色|情。

严涿点了部英国喜剧片,“你不是要解压,就看这个吧。”

“无聊,我get不到英国人的冷笑点。”谢奚桃想拒绝,意味深长的咬着嘴唇看他:“又不是只有喜剧能解压,有科学研究显示,最解压的其实是X……”

在严涿眯眼瞧她的目光下,谢奚桃乖乖地举手捂住了嘴。

“谢桃,你是不是皮痒了?”严涿问。

谢奚桃朝他翻白眼,哼哼一声,拿起他下午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买的鸡爪啃起来不理他。

小圆桌边的地毯上只放了一盏小台灯,昏黄灯光投在桌边照亮饭菜,房间黑漆漆静悄悄,两人身影陷在电影的光线中,主人公的身影反射在两人身上,英国街头的伦敦风景漂亮动人的洒落在两人逐渐拉近的肩头,一边是摩挲的衣袖,一边是光影变换的英国细雨。

“严涿……”谢奚桃咬着鸡爪,电影看的也不走心,忽然开腔喊了他一声,犹豫了几秒后继续说:“你知道李欣歌为什么会突然要和张哲茂分开坐吗?”

她既然这么问了,一定不是只因为翟向渺。

“为什么?”

“嗯……”谢奚桃:“给我抽张纸。”

严涿抽纸过来,拽过她的手狠狠把油擦掉,接着拿纸接到她嘴边让她把骨头吐出来,跟着把她吐在桌边的鸡骨头收拾走,起身丢进垃圾袋里,“今天够了,适可而止。”

谢奚桃看着他把剩下的鸡爪放进冰箱,等他回来坐下后,谢奚桃朝他靠过去,勾勾手指,“你坐过来点。”

“干什么?”谢奚桃手刚放到他大腿上,被他丢开。

谢奚桃拽他袖子,“你过来我告诉你啊。”

“这个家就咱俩,你喊出来也没第三个人听见。”

谢奚桃脸热,“哎呀,你不过来,我不知道怎么说。”

严涿瞧她,沉默两秒贴过去,谢奚桃直起腰,靠近他耳朵,拽住他耳垂说话,刚张嘴手被严涿轻拍开。

谢奚桃:“你怎么这么敏感。”

“别动手动脚。”

她睁大眼,一脸良家妇女被冤枉的无辜,“我哪里动手动脚了。”

以前看恐怖片,谢奚桃挽着他胳膊或者圈着他的腰甚至躲进他怀里,也没见他说什么。

严涿抬手捏她耳垂。

“唔。”一阵酥麻窜过后背,谢奚桃触电般往后躲闪了一下,“好痒。”

严涿抱臂,一脸“看见没”的表情说:“腰能搂,不该碰的地方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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