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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也有说是一起自杀的,甚至还有说是被某个连环杀人犯给入室杀害的……

总之,群众的想象力非常强大,想象出来的背后故事那叫一个丰富多彩,流传最广的说法是自杀的,并且还给“自杀”借鉴了某些医疗剧编排了一出“王子复仇记”,比如卢诗臣父亲是因为造成了医疗事故自杀的啦;再比如卢诗臣父亲给医院的医疗事故无辜背了锅啦;甚至还揣测卢诗臣父亲就是背了凌老院长的锅,老院长才对卢诗臣这么好——这是目前在茶水间里被传得最广泛的故事版本。

虽然李松茗也想从梁昭这里问些什么,但是他知道显然是问不出来的,早就有人企图从梁昭那里打听点什么——梁昭跟他哥方城月算是长在一个院里的,理论上来说是知道内情的,但是别人问,他一律都打哈哈说不知道。

梁昭这个人看起来八卦得很,作为心外科知名“交际花”,医院什么角角落落的事情他都知道,谁的事儿都能说上两句,但是他实际上是最有边界感的人,该守口如瓶的时候一个字都不会给你下楼,是最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人。

看着李松茗担忧的神情,梁昭宽慰李松茗:“没什么,不用担心,老卢每年这个时候都要请假去祭拜的,是惯例了,没什么问题的。”

卢诗臣父母去世确实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理论上来说确实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是李松茗心里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悬着,于是在下了班之后,直接去了卢诗臣的家里。

站在卢诗臣的家门口,李松茗按了门铃,已经有些老旧的房门并算不上非常隔音,李松茗能够听见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是李松茗已经很熟悉的步伐。那脚步声在最清晰的时候停住了,然后门上发来拧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卢诗臣很惊讶地看着李松茗:“你怎么来了?”

卢诗臣穿着黑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近乎于庄严和肃穆的气氛,平素里那种稍显轻浮的气息都已经一扫而空。

李松茗说:“我来……我来看看花。”

“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李松茗莫名觉得自己要是问了卢诗臣,卢诗臣肯定会让他不要来,就像他昨天并不告诉李松茗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一样,他知道卢诗臣之所以不说大概是并不想告诉他。李松茗也并不是一定要卢诗臣告诉自己一切,他只是想在这样的时候在卢诗臣身边。

所以他才没有问卢诗臣就来了。

卢诗臣有点无奈地说:“万一我不在家,那你不是白来一趟么。”

“我可以等。”李松茗说。

卢诗臣那双幽深的眼眸落在李松茗的脸上看了片刻,最终摇着头笑了笑,侧身让他进来。

李松茗走进去,站在客厅中间,看着卢诗臣,不知道应该先开口说什么,反倒是卢诗臣先说道:“你不是说看花么?”

“啊,对,看花。”李松茗说。

于是李松茗走到窗台前去看花。

已经入了春,天气渐渐暖了起来,光照时间也更加长,李松茗送给卢诗臣的那盆冬紫罗养得很好,枝叶已经变得愈加的茂盛,花骨朵儿也快要打起来了,大约再过不久就会开出漂亮的花儿来。旁边的那几盆原本半死不活的绿萝也已经渐渐地恢复了精神气,剪掉黄叶的地方也早已经冒出了新的嫩绿的叶片。

李松茗站在花盆前看了一会儿,听见了卢诗臣的脚步声朝他走进,最后走到了他的旁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是专门来看花的吧。”

李松茗侧过头去,看见卢诗臣像是垂首认真地看着冬紫罗,但似乎又只是随意地找个视线的落脚点。

“我听梁医生说了,今天是……叔叔阿姨的忌日。”李松茗最终还是开了口。

“梁昭这小子嘴上怎么又没有把门,”卢诗臣微怔了一下,然后说,“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用那么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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