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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有余地,对李松茗又像是安抚。

李松茗看着水流自掌心流淌而过,这抓不住的水,仿佛正如同卢诗臣。

即便卢诗臣现在和他确认了恋爱关系,李松茗面对着如徐磬、如上次电影院所见的那个男人这样的人,他总是充满了不甘而又无可奈何的情绪。

李松茗总以为,爱情这桩事情,就如同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那样,是干净而且纯粹的,没有任何不可示人的角落。和卢诗臣在一起之前,李松茗的心总是不满足的;和卢诗臣在一起之后,似乎更加不满足了——卢诗臣那些无法抹消的过去和现在依然存在的那些千丝万缕的不纯粹的暧昧关系,总是啃噬着李松茗的心脏,扭曲着李松茗的情感,某些阴暗的念头总是无可抑制地溢出来。

他希望卢诗臣不要对别人笑,也不要对别人那样温柔的说话。

他希望卢诗臣只看见自己一个人。

“你的手怎么了?”卢诗臣突然说道。他站在一旁等李松茗洗完手一起去食堂,但突然看见了李松茗撩起袖子露出来的手肘处皮肤表面被磨破了好几道,很明显是擦伤。

卢诗臣还带着湿意的手抓起来李松茗的手臂,留下淡淡的水迹,问李松茗:“这怎么弄的?”

李松茗看了一眼手肘上的痕迹,说道:“没事……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不小心……”卢诗臣将他的手臂抓起来,说道,“这也太不小心了一点,现在这个时间穿得这么厚,怎么会摔成这样?”

这当然不是普通地摔伤的,而是李松茗去学摩托车的时候摔的。

前些天从岑一飞那里拿到杨哥的联系方式之后,李松茗就跟他联系上了,两个人聊了聊之后,便很快地安排好了学车的时间,李松茗基本上一得了空,就去杨哥的私人赛车场练习。

学车整体对于李松茗来说不算是太难,杨哥还说李松茗要是再年轻个几岁,就收他做徒弟送他去做专业赛车手了——虽然其中玩笑的成分居多,不过李松茗确实上手是比较快的。不过有时候还是会出一点意外的状况,昨天李松茗上赛道练习的时候最后刹车不及时,连人带车摔了一跤。

好在杨哥自己就是因为伤病不得已退役的,所以一贯很重视安全,保护措施都很到位,倒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加上李松茗自己也是医生,也能估摸着点问题不大,就是手臂在地面上摩擦得太狠,即便是隔着衣服,手肘也还是被擦伤了。

“搽药了吗?”卢诗臣问。

李松茗看着卢诗臣有些忧虑的眼神,说道:“昨天简单地处理过,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等一下,”卢诗臣并不等他说完,“我记得诊室里有放药水。”然后去靠墙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拿着一瓶药水和纱布胶布,将李松茗按在椅子上,自己也拉了椅子过来坐下。

“其实真的没什么问题,一点小伤,”李松茗玩笑道,“去医院去晚了都愈合了。”

卢诗臣横了他一眼,然后给他擦药水,“小伤也是伤,之前手受伤就跟你说过了,外科医生的手多重要……”他动作很细致地给李松茗搽了药水,然后又贴上纱布。

李松茗看着自己手臂上贴上的纱布,笑道:“就这点擦伤……这会不会有点太过度医疗了。”

“不贴上纱布伤口会摩擦到衣服上,小心感染。”卢诗臣说。

李松茗不再说话,看着卢诗臣专注地给自己“治疗”,任由卢诗臣抓着自己的手臂——倒不如说他此刻觉得庆幸甚至兴奋,假若他的伤痕和伤疤能让卢诗臣的目光专注……他可以多受一点伤。

“还有其他地方摔到了吗?”卢诗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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