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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很明显惹怒了他，异/教/徒愤怒地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起来：“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为什么不......咳咳，”我咳嗽两声，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血，“我在蝙蝠侠面前都敢骂FXXK BATMAN，你一个赝品我怕什么.......”

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但在听到后半句话之后又笑了：“到现在还指望蝙蝠侠来救你吗，Rider？你还真是天真得让人发笑。”

看来布鲁斯被引去伦敦的事情也是这群逼///干的了，我心里瞬间一凉，但嘴上丝毫不示弱：“哦，是吗，没办法，谁让我广受欢迎，和所有人相处都很好，所以自然养成了天真烂漫的性格——而你，阴沉逼，就是拿到了我的契约，我也会当场背刺，呸。”

说完之后我就再次被抡到了墙上，脊柱发出一声哀鸣，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呼，剧////烈的痛楚过后，大脑居然冷静得可怕，甚至能够计算我要花多少魔力去修复碎掉的骨骼，然后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口嗨了，这逼还真的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把我一个可怜的从者抓在房间里摔！以及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筋肉EX，可恶。

房间里一时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声。晕眩过去之后，我被异/教/徒揪起头发扯着脑袋强///迫抬头与他对视。

“我也是达米安·奥·古，”他冰冷的声音传入我轰鸣不止的耳膜，“我会成为合格的达米安·奥·古，我会向你们都证明这一点......所有人！”

*

仪式一共需要七天才能完成。异/教/徒从关押阿德拉·莱德尔的房间出来后，看到了自己满脸不虞的母亲和一个干瘦的男人在讨价还价，最后这位蹩脚法师勉强同意加快剥离令咒的速度，但一直在嘟嘟囔囔，抱怨个不停。

“她可是灵与肉最完美的结合！介于魔法和人性之间最脆弱的平衡，你们这样做就是在暴殄天物，一旦强///制剥离令咒只会破坏她的存在——”

“不能直接抹杀御主吗？”

“我不能保证，她太特别了，”法师摊手说道，“万一你儿子死了之后，她立刻消失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冒这个险。”

“我只要结果，”塔利亚冷冷地说，“那个不成器的失败品怎么样都无所谓，最重要是Rider，她必须完整地被保留能力，最好有一点理性，不需要太多——疯帽匠的洗////脑仪器呢，用她身上试试，看能不能成功。”

“母亲，”异/教/徒皱起眉毛，他被灌注的、属于达米安·韦恩的记忆中，阿德拉·莱德尔是属于他的从者，只是她现在契约在那个废物身上，等他获得了Rider的契约，她就会变成忠诚的英灵——只忠诚于他，“让疯帽匠去给Rider洗///脑不合适，万一破坏了她的理性——”

塔利亚给了他一巴掌，冰冷的绿色眼珠子盯着捂住自己左脸的异/教/徒：“你在忤逆我的意愿吗？”

异/教/徒垂下眼睛，“.....不，母亲，我只是担心疯帽匠万一失败了，她会不会变成失去理性的怪物，对我们不利——”

“她是一头烈马，需要你去驯服，”塔利亚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些，她伸手抚上“儿子”的手背，轻声细语说，“我的儿子能驯服她，那么你也应当能做到。”

怒火和嫉妒即刻摄住了他，异/教/徒放在腿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然后松开：等达米安·韦恩死掉就好了，他拥有达米安·韦恩的记忆和模样，被达米安·韦恩抛弃的奥·古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