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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被子,警惕得紧,像是被山贼抢回家的良家妇女。

寒邃好笑又无奈地拉他被子。

向北一从前年年底克服心理恐惧后,每次一小时不到就开始叫停,不是疼就是累。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尺寸不符,体力值也不匹配。

但大小长短没法控制,体力值也没法消减,所以寒邃也没办法,只能一次次试探摸清他极限后注意注意。

寒邃擦去身上的汗,喝了半杯水,把向北一从被子里挖出来,“喝点水。”

向北一也确实渴,嗓子感觉要冒烟了。寒邃把水杯凑到他嘴边他吨吨吨地喝了个精光,还打了个半哭半撑的嗝。

“……”向北一抿着唇红着脸瞪寒邃。

寒邃放下水杯伸手抱他,向北一往他那瞟了一眼,没下去。向北一又往后退。

“不做了,去洗澡,起床吃早饭。”寒邃说得认真,看起来确实是不准备再做了。

向北一这才松开被子,让寒邃把他抱起浴室。

事后洗澡上药是常事,向北一这两年也早已习惯。等寒邃伺候到位,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向北一真心觉得累,洗澡后一身清爽,扑到寒邃换掉被单的床上不想起来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着含糊道:“寒邃,我感觉我不饿,我就不吃了,我先睡一会儿。”

寒邃套上衣服,闻言走过去,然后一声不吭地把人挖起来,抱在怀里就下楼。

向北一:“……”

“腰疼。”向北一啃了口土司靠在特制的软座椅子上闷闷地叫苦。

寒邃喝着咖啡,一手绕在他腰上轻揉,“我的错。”

向北一白他一眼,把土司当成寒邃咬了口大的。

“别生气,吃点东西等会再睡。”

向北一又咬了口大的,两口面包把腮帮子挤得鼓鼓的,瞪寒邃。

向北一这两年头发剪短了,但不是彻底剪短,放下来的时候到肩膀,平日里在后脑勺扎一个小鸠,依旧很酷。

当然,都是寒邃扎的,他自己还是不会扎头发,扎出来的依旧是个零乱的刺头。寒邃也没给他什么机会学。

前年寒邃康复后两人在Y国拿了结婚证,在年底办了婚礼。婚礼不大,举行于L岛,但很隆重,相识的人都有到齐,且一一送上祝福。

去年夏天的时候,两人来了Y国居住。虽然寒邃在国内被注销的身份早已经重新办理,但他的事业都在这边。虽然如他自己所说,他的工作是做必要的决策,但这些决策做起来,还是很花费时间。

但他每年陪着向北一的时间还是很多,因为向北一写作不需要固定工作地点,可以随着他漂,寒邃在哪他就在哪。而寒邃每天到点就回家,很多时候直接在家办公。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向北一腰上缓解了一些,气也消了一些。

寒邃的手还在给他按揉着,“下午去。”

“噢。”向北一放下牛奶杯,寒邃给他擦掉唇上的白沫,两人都很自然而然。

前年夏天伊始,向北一就有意识到自己太过于依赖寒邃了。生活里没了寒邃似乎就不行。

吃饭,睡觉,都不能缺了这么个人。出去玩就更不用说了,寒邃不去,那打他也不想出去。除非是去他熟悉的地方,或者是熟悉的朋友找他一起出去,比如李洺,比如陈祈眠,或者是朱莉。

但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改不过来了,再则就像寒邃说的那样,也没有必要改。

所以寒邃无处不在的陪伴、细微不致的照顾、他自己的接受被照顾,都变得自然而然,渐渐地,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定型了——用林洋的话说就是:他只需要负责笑,负责快乐。他笑,寒邃就笑,他快乐,寒邃就快乐。

于是渐渐的,所有容易出现在被宠爱着长大的孩子身上的东西也开始出现在向北一身上,比如会撒娇了,会委屈巴巴地喊痛了,也变得自信了等等。

“噢,对了。”向北一突然道。

寒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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