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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遮住脸的被子拉下来一些,“想先喝药还是先洗澡?”
被子里的人睁眼看了会天花板,翻过身就不再有回应,房间也趋于安静,只有锁链发出些细微的声响。
坐在床边的人倒不急着要回应,只是垂眸剥手里的糖。
糖纸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下后,向北一被捞起来,嘴里被塞进一颗糖。
是最开始被带来这别墅时吃的那种,向北一无法形容味道,只是隐约觉得像童年,只是他又确定他在童年时期没有吃过这种糖。
“有点苦,含着糖喝会好受一些。”
向北一看着眼前一碗黑臭的东西,皱眉偏开了头。
寒邃见他这般,将碗拿远了一点,“喝半碗就好。”
他说完,怀里的人脸侧更紧绷了,一副较劲咬紧牙关的模样。
于是向北一听到小声的叹气声,头顶被揉了揉。
“那先洗澡吧,等会下楼喝。”
向北一眉头紧皱着,闻言就要回到床上,但寒邃禁锢在他腰间的手像磐石。
“今晚不放,小北。”
向北一挣扎的劲这才软了一些。
老中医一共开了两副药,一个内服,一个,是那一处用的。草药熬制,将长短粗细都不一的上等玉石浸泡在其中,浸泡一天左右,再放入那一处。
前天晚上第一次放,向北一自然是不肯配合的,被寒邃桎梏着放进去一根,挣扎得太烈,额头撞在了床头,发了紫。后来也没多久,寒邃没注意,他就自己取出来了,发气般猛地掷出去很远,摔得稀碎。
昨天下午他不知不觉睡过去后,寒邃又给他放了一根。他醒来时身后那后遗症又犯了,加上那玉柱细,他一直没察觉,寒邃要给他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体内藏着那玩意,当时是哭了,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什么滋味,大概是苦的。
今天一天就很戒备,下午明明困了,却硬撑着不肯睡去,怕寒邃再往他身后放玉柱。
这会儿说要洗澡,他无可避免就想起来那天晚上,也是洗完澡就被压着放那东西。
他觉得难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供人泄裕的工具,坏了,所以需要修补一般,等修补好了,就要开始恢复原样继续经受折磨了,虽然这个人并不在意他是好是坏,只要他想,他就是工具。
此刻寒邃说今晚不放,他是半信半疑的,这人之前说过放他走,最后也是骗他,神经病的话没有可信度。
但他被捏起下巴,随之唇间传来温热,神经病在吻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也看着他,显得无比赤诚似的,对他说:“真的,不骗你。”
于是他被带去洗澡了。
他的自由度在一定范围内变化不定,但洗澡这件事一直没有丝毫变动。
洗澡的时候他身上的束缚会褪去,少得可怜的衣物也会被脱去,然后他被放在浴缸里,浑身打满绵密的泡沫。
另外,神经病揉捏他腰间的红色印记这件事也没有变过。
不管是做爱,还是其他任何时候,神经病都喜欢并习惯于将手放在那红色的一处。
有时候他就会想,是不是这个红色胎记给他招来的神经病?去掉了胎记,自己是不是就自由了?
“头发很长了,要不要剪头发?”
这是神经病第二次问他,这好像是神经病唯一一个尊重他的事情,但他是不可能给出回应的。
神经病问,说明他想让他剪掉,一直没有强制他剪,说明他执着于让他心甘情愿的主动的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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