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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吗?你说,我把你睡了他会不会生气呢?”
“你也很想知道对不对?”寒珒把一包东西倒入猩红的酒杯里,摇晃到将其溶解,“不要怕,揭晓答案的过程你会很舒服。”
时间的齿轮就在这诡异危险中一点一点的卡了过去,就在寒珒撕开第一个套时,一道特殊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第15章 循序渐进
寒邃洗完澡出来后看着向北一竭力掩饰焦躁的样子,最终没有过多停留。
人走后,向北一把门而关上,他发了会呆,然后搓了一下鼻子,转身回到客卫,将那瓶沐浴露扔进了垃圾桶。
寒邃则边进门边打了个电话,他陈述的时间不过半分钟,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
“这样很容易让他受应激又缩回壳里去。”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再等等吧,寒总,循序渐进。”
这声音赫然是李洺的。此时李洺拿着挂断的电话,无语地抬头望天,总觉得自己努力两年的结果马上就要作废了。
第一次见到向北一是什么时候?李洺都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向北一当时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明明是一张还十分青涩的脸,却毫无生机,机械又麻木。
第一次直接接触到向北一的时候,他正拿着几盒助眠的安神药剂从药店里出来,而李洺将他手里的药打翻了个满地。
当时向北一迟钝的把视线移到李洺脸上又移开,完全没意识到李洺撞他的那一个动作有多夸张和离谱,然后像一个使用多年却忘了维修的小机器人,目光呆滞地离李洺远远的。
再后来呢,李洺用安眠药钩住了这个满眼暗淡无光的年轻男孩,然后一步步地走近再敲碎他的壳。
这个过程其实有很多回想起来都心惊胆颤的时候。比如车流惊恐停滞、喇叭鸣笛声四起的人行红灯;比如夜半三更迷茫向下眺望的阳台;又比如锋利的水果刀、无数细长的红色痕迹。
那时候,李洺每一次嚷着大嗓门敲开向北一家门的时候,总能看到向北一高高皱起的眉头。他不理解李洺为什么总是去敲他的门,为什么总是想方设法赖在他家玩游戏,为什么总是要和他一起出去吃饭。
他很烦,但是他需要李洺手里的安眠药。他去医院医生不给他开,药店也买不到,但李洺有。
再然后呢?向北一身上那些细细的伤痕在李洺的大大咧咧的破锣嗓中少了、浅淡了,开始愿意开口说话了,也愿意再见以前的朋友了,同时也学会了伪装。
于是李洺就看着他在陈祈眠那些朋友面前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坚硬的、灰扑扑的壳,然后动作迟钝的架着梯子把灰扑扑的壳再涂满高饱和度的色彩,这样就把那个破碎的自己又伪装成了和以前一样积极又乐观的向北一。
他在李洺面前原本也是这样的,但李洺又总是有办法突破他的极限,将他上了一遍又一遍色彩的壳给踹满了灰,抹得乱七八糟,所以他摆烂了,将那颗灰扑扑的壳随意地仍在李洺脚边,随便他爱看不看。
但他又发现李洺完全不觉得他那灰色的壳有什么奇怪的,甚至还拿起来当皮球踢着玩,也不觉得壳里面的他有什么不对劲,仍旧大大咧咧。
所以,在向北一眼里,李洺缺根筋,于是他在李洺面前的时候把壳拿掉了,只裹着一层薄布。
就这样两年过来了,向北一从无法接受人靠近一点到只是无法接受别人触碰,壳子还在但是里面的人有把自己身上的裂缝慢慢修补起来的想法了,虽然行动上还是迟迟没有开始。
再然后呢?再然后就是那个把本就碎裂的向北一一棒子捅得稀巴烂的罪魁祸首因为向北一的一句‘要不要合租’,大手一挥把李洺挥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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