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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可能是在那段时光里,玉珍珍几乎每个夜晚都是生生在床上晕过去,累得太厉害,也就没精力折腾人了。

楼外月慢吞吞地说:“爹被你踢痛了,乖一点,玉珍珍。”

等了片刻,见玉珍珍理所当然没动静,楼外月就试着把青年的手腕轻轻从被子里抽出来,捏在掌心翻来覆去地瞧,从透着点儿粉的指尖到那凸起的圆润腕骨,楼外月每一处都看得非常仔细,像是执了一柄名贵的玉如意,比绸缎还要柔滑的肌肤吸附在楼外月的掌心,勾着人要沿那骨肉流畅的走势,一路探进衣衫遮掩下的更隐秘,更不容侵犯的桃源深处。

楼外月没有这样做,他睁大凤目,充满好奇心地把玩了一阵玉珍珍的手指,在确保每个指节都被细细亲吻过一遍,染上了属于自己的缱绻气息后,就又把这条软绵绵的手臂果断塞回了被子里。

玉珍珍皱了皱眉,发出小猫打呼般轻微的鼾声,楼外月稍微捏住他的鼻尖,发现那并不是真的鼾声,而是单薄胸膛内传来的,空荡荡的震动。

抱一把躺在棺木里嶙峋的骨头,也不会比抱玉珍珍更轻,他是空心的,没有五脏六腑,在胸前敲一敲也许能听见回音,宰杀一头刚刚开膛剖腹的新生小鹿,也不会比将玉珍珍从头到尾生吞活剥,更能让楼外月感到深切的,从咽喉底部传来的焦灼食欲。

淡淡的血腥气,而比这存在感还要强烈的,是玉珍珍身上由内而外,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色香。

或许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察觉到这股香气的,就是楼外月了。

比滴在白粥上的枫糖更甜,比刚喷涌而出的热血更腥,不明不白,隐隐约约,这与玉珍珍本人的意志无关,楼外月起初也想刻意逼迫自己忽略,可香气日渐变得馥郁浓厚,最终导致楼外月只要看玉珍珍一眼,就会情不自禁去思考一个问题:

我对他是有欲望的吗?

楼外月一直都对自己的孩子充满保护欲,他的关爱无微不至,事事亲手照料从不假借他人,当他低头去亲吻孩子时,好比一头心甘情愿匍匐在地的凶兽,用藏有獠牙的吻部谨慎却又亲密地去碰那朵柔嫩的花苞。

包括楼外月自己,没人能想得到,美玉的守护者会监守自盗。

欲望。楼外月将这两个字眼在舌尖一遍一遍地来回碾磨,直到他彻彻底底将其嚼碎咽下去,才深呼一口气,楼外月往后靠了靠,他仍是搂着玉珍珍,但尽可能地让玉珍珍离他腰胯下,那根支起来的热胀阴茎远了些。

夜深人静,此地能泄露楼外月心事的除了沉睡的玉珍珍,唯有不能言语的月光,世俗伦常或许能禁锢玉珍珍,对楼外月而言根本如同无物,温香软玉在怀,他踌躇不前的理由其实很简单。

“玉珍珍?”楼外月凑到玉珍珍耳边去,他的嗓音堪称抑扬顿挫地在夜里颤着,“你是不是太瘦了一点,这几日老是在生病,要好好吃饭啊。”

“……嗯……”

“爹一只手就能把你抱起来,还有你的腰,太细了,不能这么细的。”

“嗯……嗯……不细……”

“你不要动,爹摸摸你的肚子……果然,晚饭也没有好好吃吧?坏东西,爹一时半会儿没有看着你,你就闹脾气,是这样吗?”

任由楼外月摸索着抚摸自己,玉珍珍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近乎逃避地将脸埋到楼外月肩膀上去,不听不听老爹念经几个大写的字,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腰又细,肚子扁扁的……身体还不好……”楼外月垂着眸子,轻声细语,“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生病。”

玉珍珍含糊地道:“你现在也不怎么生病……”

“所以爹有时候会不太清楚,究竟该怎么对待你才好……”

“以前如何,现在就如何……”说着说着,玉珍珍眼皮子直往下坠,他梦呓般道,“我又不是玉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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