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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神到玉珍珍脸边的发有些乱了,楼外月就替他理了理。

“……晚了!楼外月!晚了!你儿子是我们盟主的战利品!你就是杀了这里所有人,你也来晚了!”

楼外月的眼角诡异地抽搐了一下。

今夜楼外月杀了这么多人,只有说这话的那个刀客,得到的待遇不是一剑毙命,他被楼外月不费吹灰之力夺走了刀,然后让自己的刀,捅开了自己的脖子。

喉咙里喷溅出的热血好比泼墨作画,在楼外月脸上留下了鲜明的痕迹,楼外月本可以躲开,但他偶尔也不会太在意脏污的问题。

真是可笑,玉珍珍怎么会是谁的战利品,玉珍珍就是玉珍珍,最漂亮最可爱,是楼外月最爱的人。

可当楼外月独身站在那一地死尸中央,他面对那被染红的湖泊,不受控制地去回想刀客的那句话。

玉珍珍,温柔的,贴心的,不求回报为他人奉献的玉珍珍,他如珠似宝般呵护的孩子,就是拿一座金山,一座银矿来,也不会换的青年。

长大的儿子,在他错失的时光中,遭到了多少觊觎,多少掠夺。

儿子,玉珍珍是楼外月唯一的儿子。

这样病重,毫无防备地躺在父亲……触手可及的地方。

月光中,楼外月深深地弯下腰去。

他将脸虚虚埋在青年散发暖香的颈窝里,喉咙藏着血溅三尺的可能性,刀客已向他证明了这一点,这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了,楼外月只消一偏头,甚至无需太发狠,就能撕咬开那血肉,尽情啜饮里面的精气,用它来满足自己的缺憾。

——缺憾。

他是在遗憾什么?

牙根痒得作疼,迫切地想找个东西磨一磨,非得磨得满嘴腥气,使他饱尝鲜血的滋味,楼外月才能重新平静下来,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也会因为谁的死亡而深感满足。

对父亲的挣扎困窘一无所觉,玉珍珍只是安静地睡着。

“……”

到底抵挡不住那嗜血的欲望,楼外月垂首,那扣在床头立柱的手不断用力缩紧,竟是生生碎裂了那里的木料,数片木屑扎进掌心,与此同时,楼外月朝玉珍珍张开了口——

他在那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缺乏力度的咬痕。

又或者是,一个极力自持的吻。

第94章 86

也许他确实是疯了。

这段时间玉珍珍始终病重,即便楼外月想要立刻奔赴千里外杀掉薛重涛和沈晚,也无法放心将儿子留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万般无奈之下,他便只好先将主菜往后推推,吃点其他小食解馋,聊胜于无。

当初围攻天涯阁的势力绝不止于薛沈二人,在楼外月以雷霆之势解决了一批监视天涯阁的人马后,薛重涛立即乖觉地收敛起动作,撤回自己的属下,倒是其他人等不知何为杀鸡儆猴,竟送菜般继续朝天涯阁门外安插眼线。

而在处理这些人的时间,楼外月偶尔能听见这样的声音——

“楼外月疯了!”

染血的语气里惊恐至极。

那时楼外月便想回答,不是疯哦,是走火入魔。可等他将这句话说出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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