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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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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个断裂倒塌的下场,蛇尾懒洋洋拍打着他的后腰,楼外月自然而然地屈起腿,膝盖斜靠在玉珍珍背心,像是犯懒要在这里靠一会儿,又像是防止怀里的人后退逃跑。

碎发铺开,长长短短,将玉珍珍困在中央。

这持剑杀人的手,为爱子剪起头发却格外温吞。

“爹……可以了吧,差不多就行了,不用——”

话音消失,楼外月的尾指已按在了玉珍珍的唇珠上。

“不要说话,会吃进头发的,玉珍珍得听话啊。”

这样不轻不重的责备,父亲的威严与情人的亲昵都在里面,玉珍珍的喉结生涩滚动,他颤巍巍用舌面贴在上颚,逼自己保持安静。

楼外月笑道:“好孩子。”

玉珍珍几乎是倒在父亲胸口,手掌要是不勉强撑在楼外月的腿上,整个人就找不到支撑的点,他手臂也发起颤,鬓角的发里渗出竭力的冷汗,楼外月察觉到儿子的窘迫,便探手环在他腰上,轻描淡写将他往自己怀里再拖了拖。

“……!!”

腰胯与腰胯紧紧相贴,玉珍珍后背的寒毛根根炸起,已近到无可辩驳的地步,父亲那不知何时半勃起的性具,带着无与伦比的热度,就顶在了玉珍珍大腿根部。

玉珍珍霍然睁开眼!

“哎呀。”楼外月惊讶道,“不要睁眼,头发掉进去了……嘘,我知道头发掉进去了,很不舒服吧……没事,爹看看。”

楼外月放下剪刀,捧起玉珍珍的脸,一手轻轻拨开那泛红的眼皮。异物感极强,玉珍珍用力闭着眼睛,泪水不断在渗出,大概真的是掉进了碎发,一阵阵刺痛席卷了眼球,本就很不舒服,楼外月还在试图拨开他的眼皮……玉珍珍忽的挣扎起来,大叫道:“你不要碰,放着一会儿就好!”

青年这样不听话,明明难受了吃到苦头了也不知道向长辈寻求帮助,一再被拒绝,被排斥,楼外月很受伤地想,难道以前也是这样吗……他的玉珍珍,为什么从来都不肯老老实实地和爹爹撒娇呢?

越想心里越是忧愁,玉珍珍已经是青年人了,再过几年大概便得娶妻成家,到那时他有了自己的妻子,有了后代,便更不会与无趣的父亲玩耍——可楼外月还没尝够有儿子陪在身边的快活滋味呢!

楼外月难得强硬地扣住了青年的身体,虎口卡住那扭动的腰身,他冷下声:“玉珍珍,乖一点,不要让我一遍一遍重复,乖一点。”

泪珠从那被折磨的眼皮下淌出,纤长眼睫都湿透了,鼻尖也红彤彤的,可怜,真的是可怜,玉珍珍不喜欢用手指去碰,但那头发呆在里面,一时半会儿不会被泪洗出来,难道要楼外月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玉珍珍难受吗?

“不要怕,很快就好……”

楼外月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与玉珍珍隔了一片深海的距离,玉珍珍独自沉在海底,咸涩的生水腐蚀着身体,阳光与爱意只在粼粼的海面闪烁,很早以前就与他没关系了。

悠然的吐息洒在他面上,像海风吹拂,玉珍珍不自在地动了动,下一刻,风声急促起来,楼外月的嘴唇贴在了他湿润的眼睑,是饱满的亲吻,柔软舌尖探出,小小的赤蛇挑开那不配合的眼皮,在饱受苦楚的眼球上缓缓地,不疾不徐地游走,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脸被整个儿捧在楼外月手里,身后更有两条交叉的腿阻挡了退路,玉珍珍除了高高仰起脸任人施为,做不了任何举动。

舔舐,蛇信一刻不停在舔舐着他。

那顶在腿根的东西每一刻都在变得更有威慑力,玉珍珍身上仅有一件单衣,清晰地感受到属于父亲的性具碾在柔嫩敏感的肌肤上。欲望是距爱情最遥远的词语,它们因风月交缠,又因风月背离,可楼外月的性具与玉珍珍的人格相连,他曾由此诞生,好的坏的,一切都从这里开始。

某个瞬间,玉珍珍觉得那不是用来侵略的可怕凶器,而是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一样的灼热,一样的……无法掩饰。

玉珍珍睁开迷蒙的眼睛,窗外的星子黯淡许多,楼外月正好用食指从自己的舌尖刮走那根被取出的碎发。

男人就和玉珍珍一样,眼睛是红的,生着大片缠绵而古怪的血丝。

“好了。”他的态度却没什么改变,“没事了。”

许久,玉珍珍说:“好像是没事了。”

楼外月说:“唉,你衣服里面还是掉进了头发,要再去洗吗?我喊人重新烧水。”

玉珍珍低头,用手背擦拭着眼睛。

“不用了。”他含糊道,“我随便擦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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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稍微长一点的妹妹头,夏天很热,要刚刚能扎起来!有刘海,很碎,三七分吧俺不喜欢太平整的齐刘海……然后公主切!公主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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