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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手脚并用使劲扑腾,可以说是使尽解数用尽气力,均被无情大手镇压,到最后他累得直喘,怒道:“你干什么!放手!跟你不熟!”
没有应答。
“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放手!你把我弄痛了!”
万欣不晓得去哪里消磨时间了,楼外月一反常态的沉默,马车里除了玉珍珍的声音外一片寂静,而玉珍珍的话语中不知何时已带上了恐惧,他被楼外月强硬地按在胸前,不能看见脸,也得不到回应,压倒性的力量差距让他全无反抗的机会。
黑暗与窒息接踵而来,他战战兢兢呆在男人双臂间,没有人与他对话,他也同样不需要自己的主见,玉珍珍只需要……当好一件称职的淫具,就足够了。
情欲宛如深渊,黑洞洞的,他投身其中,所有的光,声音,情感与温度,都被吸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手啊!”
那被努力遗忘的过往犹如附骨之疽,被戏弄被操控,被压迫,被打断每一根不肯低头的傲骨,那由方璧山为他戴上的项圈早就被取下,可玉珍珍行走间清楚地听见银链在细响,晃动着,由另一人牵引主导他禁锢着的身心。
时至今日,玉珍珍的脖子上依然戴着那根镶了艳红宝石,精致的项圈。
“求你了,别这样,我好痛,我不舒服……放手,我求求你……”
直到他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楼外月才如梦中惊醒一般,双臂倏然失了力,放玉珍珍狼狈地逃出去。
受到惊吓的是玉珍珍,可楼外月看起来并不好过到哪里去。
他摊着手,愣愣坐在那里,被什么东西吓坏了似的。
好一会儿,楼外月才缓缓地侧头,看向玉珍珍。
玉珍珍正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瞪着眼睛,满脸写着惊惶。
那眼神让楼外月原本所有想要说出口的质疑,都消弭无踪了。
“我……”楼外月顿了顿,他按捺住汹涌心绪,伸出手就想先把人抱回来安慰,“我刚才不是……”
“你别碰我!!”
楼外月的手僵在半空,玉珍珍高声呵斥道:“走开!离我远点!!”
“玉珍珍,我不是要做什么,你别紧张,看着我,我——”
“滚!”青年用力瞪着他,是看怪物的眼神,他道,“滚开!!”
二人对峙了许久,到底是楼外月退了一步,从过去到现在他对玉珍珍从来都是柔情满怀,可落在此刻玉珍珍眼里,那种退让的姿态更像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不知何时就会喷发。
是了,楼外月是他的父亲,是满月,是害了他整整八年的罪魁祸首……是父亲,是个男人。
男人。
玉珍珍不合时宜地想到:楼外月是个男人……可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我分明,很清楚这一点啊。
就在玉珍珍怔忡之际,楼外月不言不语从衣袖里摸出一枚圆月状的玉坠,隔着坐垫,慢慢将它推给玉珍珍。
那不是别的,正是之前万欣用来与无脸人做交易的玉坠。
也是玉珍珍十岁生辰,楼外月送他的礼物。
楼外月把玉坠推给他,就像给不知因何而恐惧的美人献上一朵讨好的花。
“……这是我过去送你的吧?”楼外月垂眼凝视着玉坠,轻声道,“别这样,玉珍珍,不要害怕我,看着我,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玉珍珍没碰那玉坠,他的语调里还残有些许战栗:“这东西不是我的,我已经给你了,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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