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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深深弯下腰,喘息成了最为艰难的事,视线一再模糊,泪水积在鼻尖,他闭上眼,哽咽道:“你都把我丢了……”

“我不会。”

“我在你心里根本就不是那么重要的存在,随随便便就可以遗忘……你都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了……”

“……”楼外月说,“那你愿意告诉我吗?”

玉珍珍痛苦地揪着心口处的衣裳,失声道:“滚开!离我远一点,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受够了,我已经受够了!!”

“其实名字也好,相貌也罢,这些都不重要,就像我忘了我儿,可我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他。”许久,楼外月静静道,“小贵人,你真的愿意这一辈子,只让我唤你小贵人吗?”

“山有木兮木有枝……失忆前,我有唱这首歌给你听吗?”

何曾自大,何等狂妄。

男人骄傲至此,一切完满与不完满,便因此而生。

玉珍珍有多恨楼外月,只有上天明白。

也只有上天才会明白,他对父亲的爱,在这些年的折磨与凌辱中,究竟发酵变作了什么。

玉珍珍的心,是一口浑浊的泥沼啊。

第46章 46

侍女不应该车里,她应该在车底。

哦,错了,她本来就已经从车里被赶了出来,一路降格成车夫了。

她不应该在车外,她应该在车里,磨刀亮剑虎视眈眈,这样才能从一切心怀叵测的歹人手里守护世界上最好的贵人。

“那什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侍女面无表情握着马缰,嘴里叼着根路边撅来的狗尾巴草,目视前方,身体偶尔随着马车震动抖上一抖,然整个人依然堪称不动如山。她麻木地道:“请问我只是昨夜在别人家睡了一晚,只是睡了一晚而已,请问,发生什么了吗?”

车内,楼外月搂着睡着的玉珍珍,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大马金刀搭在一侧,他眼上再次蒙了黑布,此刻正百无聊赖地捻着玉珍珍的散发玩。闻言,楼外月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认为发生了什么。”

侍女:“……前辈,请要脸。”

她不敢高声说话,怕惊醒了安睡的贵人,只好压着嗓子道:“你们两个昨晚到底干什么了,贵人……他怎么哭了?”

万欣本就十分心虚,自楼外月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以来,她一直没有胆子去把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告诉给贵人,昨夜她玩累了睡在村民家中,原以为一夜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结果翌日清晨她匆匆赶回马车这边,入目就是一场心肺骤停。

只见青年雪白的脸上悬了两抹浅红的凤尾,眼睫微微泅湿,他眉心很不舒服地蹙着,似乎做了一个不是很美满的梦,而比更为他高大的男人单手便能将他搂抱在怀,手掌时不时在青年后背拍一拍,哄孩子入睡似的。

仔细一听,楼外月甚至还在轻轻哼着催眠的小调。

“……宝宝快合眼……睡呀睡呀……”

尽管这段日子侍女也见惯玉珍珍一边嘴上嫌弃一边拼命贴贴的行为,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看着这俩人依偎在一起的样子,怪,很怪。

又没那么怪。

整挺好的。

万欣也搞不懂自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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