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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大摇大摆忘了一切,你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再是你所喜爱的楼桦,现在你爱认谁当孩子就认谁,你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我早就对你没有期待了——反正我只是个麻烦,是个废物,谁都看不上,谁都可以踩一脚!
“脚步声这么重,真生气啦?”
玉珍珍终于无法忍受,怒而转身:“你烦不烦,不要老是来找我说——”
“飞了!”
在他转身的刹那间,男人大步上前,双手抄抱进他腋下,竟是不由分说将人一把高高举起!
玉珍珍目瞪口呆:“……”
楼外月仰起头,满含笑意,他目不能视,却总是将脸朝向自己说话的对象,原本就身形颀长,再这样用力将人往高处抱起,玉珍珍腾空而起,听见风声飒飒不绝,在耳畔呼啸而过,他喉头竟被无端哽住,再发不出一个音节。
那感觉就好像楼外月抱起的不是自己——
而是他记忆里,那个雪白的,稚弱的,会乖乖撒娇的小儿子。
“爹!”
有人大声喊:“再飞高点!我要飞更高!”
他是那样任性而大胆,将自己完完全全交在男人手里,哪怕被高高抛起,心里也一点都不会害怕,他还太小了,只到父亲膝盖,走路跌跌撞撞,要花多少年他才能看见父亲眼里的景色呢。
而楼外月告诉他,不必等待。
父亲的双臂,正是供他翱翔的翅膀。
翅膀被生生折断的痛苦,让他终生难忘。
爹说,玉珍珍,你是我的孩子,所以你不用那么乖,不用那么听话。
不用忍让,不用顺从。
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发脾气,任性也可以,使性子也是理所应当。
你可以当这个世界上最调皮最恶劣的坏孩子。
但你不能不开心。
“……来,看着我。”那遗忘一切的人说,“总是不高兴,不高兴还一个人憋着,又受什么委屈了?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想办法解决呀,小贵人?”
薛重涛平静地提出要求:“你父亲擅品美酒,你也应当精通此道。”
方璧山极为不满地质问:“那人是天下第一的强者,一手剑术出神入化,你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一点精髓都没学到?”
唯有沈晚对他怜爱地微笑:“没关系,就算你事事无能,绣花枕头一包草,但你至少有这张脸,玉珍珍,你真应该感激楼外月——你看,你多美啊。”
玉珍珍,怕烟花的响动为什么不告诉爹呢?怕黑为什么不来找爹呢?
玉珍珍,又在难过什么,谁欺负你了?怎么心子这样软,小小的事情都能让你眼泪直流,花谢了,明年也会再开呀。
玉珍珍,爹要出远门,路途辛苦,你留在家里,等爹回来,给你做好多好多透花糍。
玉珍珍,有时候,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你才好了。
玉珍珍玉珍珍,一声声响起,四面八方将他包围,床帏混乱,云雨沉沉,只见那玉珠滚落,那玉珠绽裂,如今,他已不想再听见玉珍珍这个名字。
楼外月笑着说:“小贵人,不想飞高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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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我是在锻炼写凰文的能力,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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