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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璧山抱剑,落后沈晚半步,他同样沉沉地望向侍女的背影,清楚这就是薛重涛新换的一批下人,方璧山想到那几具被扔去喂狗的尸体,心中仍有怒火在燃烧。

而看着玉珍珍,他又不打算多解释什么,玉珍珍不必知道那些腌臜货色的去向,方璧山直接道:“伺候得不好就换人,对下人没必要好声好气。”

玉珍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沈晚看他还是一脸病容,站在那里随时会被风吹走,有心想体贴两句,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他兀自烦恼着,却听见玉珍珍主动道:“我病了很久,以后尽量不会这样了。”

“算你听话,你——”

话音戛然而止,沈晚眼睛陡然睁大,玉珍珍随手将那条披肩搭在花枝间,他往前进了两步,垂下头,姿态无比顺从地贴着沈晚的胸膛。

玉珍珍柔声道:“现在病好了,可以用了,千不该万不该,我也不该打扰大人们的雅兴。”

“请您原谅我。”

第12章 12

侍女独自在卧房等了很久,点起香炉,又煮好一壶香茗,此后便不知如何是好了。照顾玉珍珍原本便不是什么难事,贵人从头到尾都精细无比,连一根头发丝都熠熠生辉,仿佛云中仙人,可他并不会刻意为难下人,侍女照顾他这些日子,发现玉珍珍做的最多的就是发呆。

坐在窗边,看花,看流云,看那轮明月。

他发呆的时候,侍女觉得时间都停止了。

“怎么还不回来呀……”

侍女料想玉珍珍是要独处安静一会儿,可他身体原本就不好,方才还虚弱得一阵冷风都经受不住,这都在外面耽误多久了,真受寒可不得了。

她犹犹豫豫,又没那个勇气违背玉珍珍的命令出门去寻他,最后她来到玉珍珍在屋中惯常看花的那个位置,稍微推开一角窗棱朝外望去,试图确认玉珍珍的情况。

依然是那一树一树粉色的轻云,散落的花瓣是云端不堪承受的细雨,而在那云雨后,又有着真正的云雨。

“——!!!”

侍女猛地抬手捂住嘴唇,好悬才压下那声惊呼,只见桃花深处,玉珍珍正被两个人一前一后抵在中心,距离远了看不太清楚,但这种事情……哪怕是对风花雪月全无经验的小侍女,也能立刻知道眼前究竟在发生着什么!

玉珍珍竟是就这么被按在桃林中肏弄了起来!

他被身后的男人抱着,两条大腿无力地劈开,脚趾虚虚点在垂落的树枝,撕扯开的衣衫滑落至臂弯,实在勾不住的部分就在空里荡荡悠悠,最终落进泥泞中,让人踩在脚下。

那件侍女亲手为他围上的披肩也被随意挂在枝丫间,玉珍珍像是开一半谢一半的花,身前的男人却是存心要他彻底凋零,一刻不停侵犯着这具鲜嫩肉体,那挺腰的幅度即使离了这么远,也叫侍女看得脸红心跳。听不见交合的水声,呻吟也蒙了层薄纱,初次见识的情事激烈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侍女还未说亲,从小循规蹈矩,怎想一朝撞上这样的场面。她只看见那身陷爱欲中的贵人,勉力伸出一只细瘦的手,五指犹如即将断裂的蜘蛛丝,雪白,雪白而脆弱,招摇着,挣扎着,终于抓住了一根心生怜悯的花枝。

前前后后都是怀抱都是依靠,可他只死死抓住了那根并不粗壮的树枝,任凭花雨零落,下身进出带起的风浪虽令他摇摇欲坠,男人的手臂也足以支撑不让他倒下,可玉珍珍——

侍女眼睁睁看着花枝在他掌心断裂,她耳边甚至也响起喀嚓一声,重重花色,更多的花瓣飘散,风丝从庭院的另一头席卷而过,将那沉浮的光景掩在满院狂乱的色泽后,有异物入眼感,侍女眼眶中一瞬间充盈了泪水,她再也看不见玉珍珍陡然垂落的手去往何方了。

窗缝外的隐秘情事没有停止,侍女已瘫坐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被轻轻推开,侍女如梦初醒,忙奔过去,玉珍珍头发胡乱披散,他全身上下只搭了件不合身的宽大外袍,侍女认出是那方才其中一人的衣服,她心神震动不知要同玉珍珍说什么才好,看着那扣在门框上玉一般无暇的手指,侍女愣愣来了句:“披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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