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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揪着自己的衣襟,紧紧闭上眼,他明白沈晚话中暗藏的隐晦恶意,却不能高声为自己辩驳,只是再度用力摇头。

沈晚又笑了起来,他伸手,虎口不容拒绝地抬起玉珍珍的下颔,逼他直视自己,沈晚凑近一些,他五官精细,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哥,那微微勾起的笑容诡秘,却又极有诱惑力,沈晚仅以气声道:“那你是要去哪里?”

不知何时玉珍珍眼底已经满是泪水了,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什么都是错,月色过于刺目,泪水无法抑制地不断往外渗出,他嘴唇剧烈发抖,刚说了一个:“我……”就被沈晚不耐烦打断。

“算了,谅你也不敢逃跑,生病了就好好在床上呆着,穿这么点衣服乱跑什么?”

说着就粗鲁地抓过玉珍珍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这边拉,玉珍珍此刻脚步虚软,视线也不清晰,本来身高就逊于沈晚,几乎是一路被拖着前行,到最后他实在跟不上沈晚的步速,踉跄着摔到了地上。

“咳,咳咳……”

苍白的右手仍吊在空中,腕骨支棱突出,冷月白肤,随着他身体的每一下震动,这具给予人无限快感的躯壳就要沿着血管延伸的轨迹分崩离析。玉珍珍那颤抖的脊背犹如一把被使用过度后的弓,深深弯下去,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性。他喉咙咳得快要破掉,麻木的味蕾尝到了腥气,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玉珍珍情知自己这般太不得体,更重要的是,太不像楼外月,替身绝不该如此,甫一抬头告饶,就被沈晚整个儿从地上抱起,男人不以为意地颠了颠他,像是嫌弃他这点分量太轻,嘴里轻轻啧了一声,没说什么,就抱着他大步要往前走。

玉珍珍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想到沈晚方才那些话,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他喉咙里倒着气,回想起过往——过往,这帮人也不是没有做过将他带到宴会上肆意玩弄的事。

用他的手指撩动琴弦,玉珍珍就是能发出圆润音色的上好古筝,谁都要他脱光衣服躺倒在食案,葡萄明珠一齐顺着男人倾倒的掌心滑落,积在他凹陷的颈窝肚脐里,他们抱着他的腿,开始新一轮的奏乐。

那是多么热闹的场景,所有人都在笑,都有着自己的乐趣,耳边歌女唱腔婉转,在夜空中,在人们头顶飘荡,行云也要为之停止流转,而他于迷蒙中与对方短暂交接视线,在那美丽女子的眼中看见了怜悯。

所有人都爱热闹,楼外月也不可避免,不过他的热闹并非亲身参与其中,他只爱抱着玉珍珍,坐在那张阁楼孤高的躺椅上,喝酒,玩骰子,玉珍珍不会喝酒,也不会与他玩那些用金钱和人命堆积出的游戏,楼外月不在乎这个,他们一起看脚下的人群跳舞。

每夜每夜,天涯阁都是灯火通明,那星星点点的火焰汇聚成河流,河流在楼外月的掌心穿梭而过。

所有人都爱热闹,唯玉珍珍并非如此。

他已不能再走进任何鼓乐吹笙的场合。

第8章 8

“沈,沈晚……”

尽管知道,再如何不顾廉耻地向这个人祈求宽恕都是浪费口舌,可人就是这样会重复无意义举动的生物。玉珍珍战栗不止,他试图开口求饶,但他甚至无法做到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愿,思维混乱,逻辑搅成浆糊,长久的淫具生涯已将他作为一个活人该有的尊严消耗殆尽。

然而肺腑间仍有烈火焚烧,他不知这把火为何还没有被精液淫水浇得熄灭,也不想再叫它灼烧自己的心,便任凭这帮男人摆弄吧,随他们如何对待都可以,只要彻彻底底放弃作为楼桦的那段岁月,也忘记玉珍珍这个名字被楼外月珍惜唤出时产生的悸动情愫,把满月下的舞蹈彻底抛之脑后——只要把自己当成淫具,那他就不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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