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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没有啊,我估着力道的,不至于……”他嘟囔了几句,薛重涛瞧着他直冷笑,方璧山面上挂不住,登时怒道:“就是伤了又能怎样,你装什么好人呢?你下手比我轻到哪里去!”

四周下人不敢在他们身边停步,都快速逃离现场,以免被两位高手切磋带起的气浪所伤。没了旁观群众,薛重涛也不再端着盟主的姿态,他沉下眉目,反问道:“当初是怎么说的,就这几个人,你要用那可以,但你不能把人往死里搞,楼外月就留了这么一个儿子,你上哪儿再找一个玉珍珍!”

方璧山回忆着昨夜细节,闭关三月不见玉珍珍他是性急了些,但应当也不至于就把人伤到薛重涛来找他麻烦的地步……可不论怎么说,昨天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玉珍珍出了什么事,也只能赖在他身上。

方璧山深吸了口气,认栽:“是我手重了,他怎么样了?”

薛重涛也收剑入鞘,一句话也没有留下转身就走,方璧山在原地徘徊片刻,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情况,毕竟就像薛重涛说的那样,楼外月可再没有第二个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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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np的戏码中,至少得有一个没脑子的攻,一个有脑子也能干事的攻,一个有脑子但只会捣乱的攻,才显得和谐。

第6章 6

离晚宴时间不多,薛重涛作为盟主本来不该离开众人的视线,方璧山也是这个道理,不过一来薛重涛素来行事稳重深受信任,二来方璧山本就随心所欲人尽皆知,做到他俩这个地步,倒也没几人能对他们的行动责问什么了。

薛重涛推开门先一步进去,方璧山在门前略觉犹豫,他开始真的觉得是自己手太重了,走时仗着有人给玉珍珍清理也没多管,可以前不也这样么……思绪繁杂,等看见缎面被子下那高烧不止的美人时,方璧山就彻底没声了。

“嗓子伤了,估计一段时间说不了话,后面一样。”薛重涛侧身坐在床边,探手抚摸玉珍珍额头,神色里还显得出几分似有若无的温柔,不过话语依旧如冷箭般不留情,“爽了吧,有觉得满意吗?要亲自来看看他里面伤成什么样了吗?”

方璧山性子暴躁,然对外向来表现得寡言淡漠,那不意味他就能任由人踩在自己头顶上羞辱,不过出乎薛重涛意料的,方璧山并没有立刻发作,他肩膀僵硬眼神发直,连脸庞咬肌的轮廓都蹦得一清二楚,许久才听得他一字一句道:“嗓子伤了?”

薛重涛:“……”

薛重涛:“你应该——”

方璧山重重闭了闭眼,像是不愿再看:“没有,我只动了他后面。”

玉珍珍睡着时很安静,若非胸膛还有起伏,会叫人误以为他在睡梦中死去,而他现在病了,大约呼吸不畅,眼皮紧闭,眉也不自觉蹙着,朱红嘴唇半张着喘气。

薛重涛盯着他的嘴,半晌,轻声道:“我明白了。”

晚宴前几具尸体被安安静静从后门拖了出去,玉珍珍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他口渴得厉害,拖着高烧的身子下床想找水喝,薛重涛虽一向待他淡漠,却也给他配了几个侍女,几个——会坐视他被杂役侮辱的侍女。

捧高踩低,这一套人情世故在哪里都通用,侍女杂役如此放肆,说到底是主人冷情的结果。

可玉珍珍喊了几声,都无人应声,侍女们厌恶他,也不至于无视至此,他神智昏沉,自己摸到小桌前,对着壶嘴迫不及待喝了几口冷掉的茶水,呛得咳嗽,他狼狈地用袖子擦了把嘴,身上的热意始终挥散不去,玉珍珍跌跌撞撞推开屋门,睁着一双烧到发红的眼睛,正好对上廊檐外那轮高高悬起的满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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