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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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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青年朱红嘴唇慢慢划开一丝笑意,连着染透了薄情面容的每分每毫,他随手将酒杯倾倒往楼外一泼,只剩最后一滴挂在杯沿,下坠的酒液里装着他们触手可及的明月。

楼桦点头,楼外月就无可无不可地笑着,将轻薄近乎透明的玉杯递到孩子的唇边,注视着不知天高地厚的独子小心翼翼舔走那仅剩的酒液。

“好喝吗?”

“甜……不,好辣!好辣啊!”

楼外月再次大笑,他双手搂抱住楼桦的同时,便将杯子往脑后一扔,在美玉的破碎声中,这天下人人求而不得的仙人亲昵地贴着楼桦的脸蹭了蹭,两张相似的美人面交错,白月光没有温度,白月光却也比任何人都温柔。

楼外月嗓音如金玉泠泠相撞,一言一语随意而散漫:“既然如此,那往后就别再碰酒了,世间多的是不辣也不苦的东西——对,糖,你要吃吗,我让人下去拿——又不说话了,不要笑呀,来,回答我,是吃,还是不吃呀?我的玉珍珍?”

玉珍珍讨厌这些梦,每当梦醒,他就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再也没有会将糖块放在他掌心的父亲了。

楼外月好美酒,所以薛重涛迫使玉珍珍学会品酒,甜的,不甜的,辣的,不辣的,在这些形容词外,他需要玉珍珍能像楼外月那样出口成章,随意而又轻慢地点评玉液琼浆。

玉珍珍白日觉得自己恨着楼外月,夜里又总会梦见对方。

只不过没有一个梦是像今日一般。

他梦见楼外月在哭。

梦里的楼外月不再是轻佻狂妄的少年,也非如仙人一般的青年姿态,只有那双凤眼仍然熟悉,梦里,楼外月捧着玉珍珍的脸,深深凝视进他眼底,楼外月泣道:“是我不好。”

玉珍珍:“是你不好。”

玉珍珍补充:“都是你的错。”

楼外月流着泪不再开口,他失踪前于武学已臻化境,无人出其右,而梦里他看起来比那时亦成熟了许多,肩背宽阔,骨肉下的力量强大却不动声色,可当他把玉珍珍抱到怀里,那足以摧金断铁的掌心一下一下慢慢拍抚着他的脊背时,玉珍珍又丝毫不会感到害怕。

对于爱抚玉珍珍不陌生,可他很久不被爱宠。

“玉珍珍。”

楼外月在他头顶很轻地说:“我很想你。”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玉珍珍就猛地醒过来了,方璧山也就在此刻与他紧紧十指相扣,将他压在身下,闷哼着射了一滩精液进去。

起身时方璧山无意看见玉珍珍的眼睛,愣了一下,男人在刚发泄过后是很好说话的,他掌根在玉珍珍的眼皮上轻轻按了按,但声音还是很冷漠:“怎么了。”

玉珍珍闭上眼,微笑道:“好痛。”

闻言,方璧山笑了一声,他探手在玉珍珍沾满高潮白液的小腹上随意抚了一把,道:“是吗?”

玉珍珍默了片刻,铁证如山,看起来他不打算再说什么,楼外月生的就是这么个懦弱无能的儿子。方璧山难得和淫具交流两句,瞧着他这幅疲懒模样,想到这竟然是楼外月的独子,心里滋味古怪极了,索性将再度勃起的阳具送回那紧致的穴道里,不管不顾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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